起來轉了幾圈,點頭,“可愛!可愛!可愛!可愛!”
趙普摸了摸下巴,道,“他倆很投緣啊。“
公孫不解,“怎麼看出來的?”
趙普聳聳肩,“不覺得說話方式有些像麼?”
公孫想了想……小四子長大了可千萬不能這樣做二字經啊!
正在笑鬧,就聽到門口馬車聲響,眾人往外一看,只見何德廣從馬車上擠了下來,風風火火跑過來嚷嚷道,“孫神醫,您可回來了,快,快隨我回去救救家父性命。”
公孫悄悄對趙普做了個鬼臉,趙普心頭一緊,這書呆最近總是勾引他!
回過頭,公孫換回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笑問,“令尊如今病情如何?”
“這……”何德廣有些難以啟齒,湊過去低聲說,“不行啦!肚子一天比一天大,還疼。”
公孫忍著笑,道,“那我隨你去看看。”
“好,先生請!”說著,何德廣往外面讓。
公孫讓鄒良幫忙拿著藥箱子,趙普跟著,就當做是帶著兩個隨從,一起跟著何德廣去了水寨。
此時,陷空島上。
韓彰正拿著遠鏡舉目遠眺,展昭問他,“韓二哥,看到什麼了?那裡是不是有船過來?”
“對!”韓彰點頭,對展昭道,“多虧展兄眼力好,那麼老遠就能看到。”
展昭嘿嘿笑了起來。
“那是。”白玉堂小聲嘀咕了一句,貓麼。
“什麼?”展昭眯著眼睛看他。
“二哥,看到什麼了?”白玉堂趕緊扯開。
“是扶桑人的船隊。”韓彰從樹上跳了下來,“好像往水寨的方向去了。”
眾人聽後都一愣,心中擔憂——會不會正巧和趙普他們遇上?
要知心腹事但聽背後言
公孫和趙普來到了水寨,鄒良也一路跟著,四周檢視,發現這水寨不少弱點,心中有底,這何澤文如今又病重,說不定一下子就偷襲得手了!不過畢竟沒有證據證明他造反,總不能無緣無故地來襲擊他水寨,讓他抓住了把柄,反將一軍,那更麻煩。
趙普和公孫此時也是打的這個主意,最主要的是證據。
公孫就想著先給這何澤文治病,慢慢讓他產生信賴感,就好行事了。
果然,何澤文的肚子越來越大,趙普和鄒良看得眼珠子嘖嘖稱奇,明眼人一看這就是有了麼!這招也太狠了。
公孫也忍著笑,心說這藥挺有用啊,就裝模作樣地給何澤文把脈,其實就是普通的胃脹氣加上腹脹而已,何澤文的肚子裡頭可沒小孩兒,都是氣,公孫的藥可把這何澤文折騰得夠嗆。
公孫診完脈,又給他開了張藥方,這藥可以讓他稍微緩一緩,給他一耳光,還得給些甜頭呢,這樣才能相信麼。
“神醫,這可如何是好啊?”何澤文忍不住問公孫,“還要幾個月……能,能好?”
公孫道,“十月懷胎,現在是六個月左右,再有三個多月,就能生下來了。”
“哎呦。”何澤文可是苦了臉色了,道,“這如何生啊,要了命嘍!”
公孫忍住笑,“將軍放心,到時候,我會幫你接生。”
“噗……”何澤文哭死的心都有了,但也只好點頭,正想接著問些什麼,就見一個探報跑了進來,在何德廣耳邊說了幾聲。
何德廣一愣,點點頭,對何澤文使了個眼色,何澤文看見了,接下來的話也不問出口了,就是對公孫道謝。
何德廣詢問公孫,“先生,下次什麼時候用藥啊?我派人去接你。“
公孫道,“每三天把一次脈,有什麼不舒服的話就立刻找我。”
“是的是的!”何德廣趕緊點頭,叫下人將公孫送了出去,銀子去賬房取,多多地給。
公孫和趙普等交換了一個眼色,心中微動,感覺到水寨中似乎是出了什麼事情,何家父子明顯是很緊張。
剛剛走出房門,趙普就聽到何德廣走到了床邊,對何澤文說了一聲,“爹……來了!”
……
趙普忍不住皺眉,心裡疑惑——來了?什麼來了?
但是也不能多打聽,那些下人虎視眈眈地將幾人送了出去。
到了水寨外頭,鄒良和趙普四下打量,就見在水寨的後方,似乎是來了一些船隻。
眾人快步出了大寨,趙普躍上了一棵高樹,往遠處看了看,跳下來後就忍不住皺眉,“是扶桑人的船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