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不滿意地皺眉。
“隨意,你沒事吧?”秦香雪見她皺眉連忙問。
“沒事。”隨意發現自己雙手抵著秦香雪的胸膛,兩人身體緊貼著,這姿勢,太曖昧了!她臉上一陣發熱,感覺自己應是臉紅了,連忙和秦香雪拉開距離。
“兩位沒事吧?”一女子掀開車簾問道:“只因家中有急事......咦?”那女子看見秦香雪滿臉驚豔之色,眼中光芒一閃,問道:“你莫不是秦大將軍......”
“隨意,我們走!”秦香雪臉色驟變面罩寒霜,拉著隨意就走,隨意雖長高了一些還是矮了秦香雪一截,可憐她兩短腿只得小跑步地跟上。
女子眼光掃見地面上遺留下的那方面紗,她下了車拾起面紗,放在鼻端嗅了嗅,微微一笑。望著二人離去的方向她低聲道:“原來,你已經回來了。”
“大小姐?”
“先回府吧。”女子將面紗塞進衣袖吩咐道。
隨意和秦香雪回到將軍府,司畫滿面焦急地等著。
“少爺,隨意小姐。”見二人過來她連忙施禮。
“少爺,主子說流雲軒的含香墨送了一些來,送去少爺房裡了,讓您先去挑些喜歡的也好讓管事的回去忙鋪子的事。”司畫一面說著一隻手在背後向隨意打著手勢。
秦香雪點點頭。
“司畫,怎麼回事?”見秦香雪走了隨意壓低聲音問。
“隨意小姐,大事不好了!”司畫都快急哭了:“二小姐的事讓主子知道了,二小姐正在主子房裡跪著呢。”
隨意只覺得一顆心突然提到了嗓子眼:“怎麼會讓你家主子知道的?”
“韶詠公子被相府家人找到要帶回去,二小姐聞信連忙去阻攔在大街上鬧開了,哪知道正好讓主子撞見了......這可怎生是好?”
“司畫,你別急,這中間我也是瞎鬧騰了的,我去見你家主子。這事還沒有眉目,可千萬別讓你家少爺知道。”隨意深呼吸幾下便往齊康安院子去了。來到院前,只見司棋司書站在院門前,司棋道:“隨意小姐,主子正等著你呢。”
隨意苦笑:“我知道,所以自己送上門了。”
司書帶著隨意進院,到了門前說道:“主子,隨意小姐來了。”
齊康安聲音聽不出喜怒:“讓她進來。”
隨意低著頭進房,看見地面上的一片狼藉不禁暗暗心驚,只覺得室內氣壓低得驚人,讓人連氣也不敢出。秦子華臉上五個指印鮮明,半張臉腫得老高。
隨意頓了一下,一咬牙跪在了秦子華一旁。老天保佑,這裡沒有什麼碎掉的古董瓷器殘渣。
“你這是作什麼?”齊康安故作詫異。
“叔叔為人這樣精明,又豈能騙得過您?”隨意老實地承認:“二小姐和韶詠公子的事情我也算是同謀,我還是直接招認的好。”
齊康安冷笑:“你倒是會見風使舵,當初我還奇怪你怎麼一下子和子華這樣好天天往外跑,原來是幫她遮掩相府那小子的事。”
“是。韶詠公子和二小姐兩人情投意合,她二人相識已久感情深厚,卻一直顧忌著相府與將軍府的恩怨而飽受相思之苦。這次是因為相府要為韶詠公子定親,韶詠公子寧死不願,為了二小姐他離家出走,出於無奈......”
“出於無奈?”齊康安大怒:“出於無奈你就慫恿子華去見相府那小子,你是個外人,隨便插手將軍府與相府的事,你知道這其中關係輕重嗎?”
“將軍府與相府的恩怨,我聽說了一些。”
“你聽說了一些?我倒想知道你聽說了什麼?”齊康安冷哼。
“我知道將軍府與相府因為某件事不合,從此斷絕來往。但是我不認為因為這些恩怨二小姐就不能追求自己的幸福,這是他們兩人的事情,為什麼要被相府和將軍府的恩怨連累?”
“你知道什麼?”齊康安伸手又要砸東西卻找不到東西可砸,將自己身後的金絲流蘇軟枕摔了過去:“你知道什麼?”
“我知道事情的起因是因為香雪。”隨意清晰地道。
“你......”齊康安找東西要摔的手在半空中停住:“你說什麼?你知道了什麼?” “這些事情和香雪有關。”
“你、你既然知道了還......”齊康安憤怒地問:“你將我家香雪置於何地?”
“叔叔,我知道你是擔心香雪,可也不能因為這個就斷送了二小姐的一生幸福啊。香雪的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無法挽回。可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