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鐵洪流毛熊的時候,美帝才是真正工人最幸福的時候。
一個家庭一個工人工作,甚至能完成供應孩子上學、醫療、住房、汽車、旅遊全套。
因為這個時候,美帝是真的對資本家徵重稅而救濟補貼工人。
想通這些,俞幼泉一時也有些哭笑不得,感覺像是看了場滑稽喜劇,到處都是諷刺笑話。
建鄴。
某一靜室。
絲絲縷縷的氣運不斷匯聚到一口造型異常美觀的儀劍之上,可以看見此劍之上密密麻麻的都是裂痕。
而現在,伴隨著氣運的持續滋養,這口儀劍卻是開始緩緩恢復了些許昔日的風采。
這口劍赫然正是昔日三聖門天下一統的時候,天下各大勢力為了給聖後祝壽,特意打造的那口後天劍。
感受著後天劍之中所傳來的些許淡淡的喜悅,俞幼泉也頗為意外。
伴隨著投餵氣運的增多,俞幼泉愈發的感覺到此劍和自己契合,總感覺自己的本命法寶就應該是這口劍。
使命就是要重新將這口劍重新修復,只要此劍重新修復,它必然會重新煥發出其該有的光彩。
俞幼泉將此劍橫於身前,看著劍器之上那一道道裂痕,再次感受到了濃烈命運的味道。
俞幼泉細細打量這口劍器漫長時間之後,重新將這口劍收納了起來。
隨後,俞幼泉的目光重新變得異常幽邃起來,眼前的種種景象都在變得虛淡,最終一個牢籠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此牢籠赫然正是鎮界大陣用以封禁講經首座的囚籠,也是鎮界大陣最重要的中樞之一。
每時每刻都從講經首座身上榨取元氣修為,用以供給鎮界大陣的運轉,同時也持續削弱講經首座,讓他始終處於極度虛弱的狀態。
而目的自然也是為了能一直困住講經首座,不讓他有機會掙脫。
再看講經首座,俞幼泉險些都沒有認出他。
以前他就非常非常蒼老,但終究看上去還是一位德高望重慈眉善目的老者,而這次所見到的講經首座,除了衰朽還是衰朽。
整個人都已經蒼老的不成樣子了,身上更是浮現出種種天人五衰的跡象。
瘦的皮包骨頭,整個人就像是一張人皮包裹在骨架之上。
雙眼更是異常的渾濁,看上去黯淡無光,甚至像是已然徹底瞎了。
而最讓俞幼泉感覺到難受的是,稍微一接近這個囚籠,他就從囚籠之中感受到了濃郁至極的哀傷。
這種哀傷近乎無孔不入,讓他都感覺異常難受,似乎想要跟著落淚。
俞幼泉心頭凜然。
這就是聖人麼?
還真是強大!
哪怕是隔著聖人翼鴻遠設下的囚籠,這種哀傷的法則和情緒還是能夠間接影響到他的心靈。
還真是厲害!
俞幼泉恭敬道,“冒昧打擾,還望海涵想必發生在北魏的事,以前輩之神通多少有些耳聞,不知前輩如何看這件事?”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講經首座雙手合十,渾濁的近乎完全瞎掉的眼眸中,罕見的浮現出無限的悲苦之色。
與此同時,俞幼泉感受到了前所未有恐怖,有如山崩海嘯一般的悲憫、哀傷,一波波席捲而至。
俞幼泉心頭震撼,再次感受到了聖人實力的恐怖。
“前輩,可是已然知道是您錯了?”
講經首座雙手合十,眼眸堅定道,“成王敗寇,我錯判斷了翼鴻遠求仁得仁的決心,更錯判了世上還有幼龍你這樣一個變數,差之毫釐謬以千里最終失敗被鎖縛,自然是錯了。”
“北魏目前生靈塗炭,死難者眾,也悉數都是老衲的罪孽,自然也是老衲錯了。”
“但是,老衲推動古法天地迴歸,或許十惡不赦,卻絕不是一件錯事古法迴歸是命運必然的趨勢,一切都在因果之內,誰又能躲得過?”
“幼龍你又如何能躲得過命運的因果?”
俞幼泉沉默。
瞭解的越多,越是明白命運就是命運,地上的生靈在面對它的時候,終究還是會有些無能為力。
講經首座面色沉痛道,“星空有汙染,老衲自然也是知道的,但只要渡過這最艱難困苦的局面,天下必然會因此涅槃重生。”
“惜哉,翼聖不能明白老衲的苦心;憾哉,出師未捷身陷囹圄。”
說完這句話後,源自講經首座身上的遺憾、悲苦,更是有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