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2 / 4)

置的,再過幾天便是聖誕,聖誕之後就是二十四節氣中的小寒,也就是許小寒的生日,許家會在那一天將許小寒介紹給所有人認識,

當許小寒住進許家之後,她才知道將母親一起接過去的含義什麼,竟然是許家的一個僕人,當看到穿著許家僕人服,端著果盤上來,給許太太佈菜的母親時,許小寒呆愣一下,‘啪’一聲,一筷子甩過去,剛好將許太太的餐盤安全打翻,將許潔雯嚇的一抖。

二話不說,拽下脖子上的餐巾,拉著老媽回房間收拾自己的衣物,許小寒鬱悶的發現,母親給她買的衣服和做的衣服已經一件不剩,除了校服之外,全部換成了許家為她準備的新衣服,那些和她前世所穿類似的衣服,做工精細,衣料華美,可在她心裡沒有一件能比的上母親給她做的一雙襪子,可那些衣服全都沒了,以她對爺爺的瞭解,她知道她原先的衣服要麼進了焚燒場,要麼進了垃圾回收廠,她氣悶的將櫥櫃門狠狠摔上,背起書包牽著媽媽轉身走人,黃雅琳從頭到尾的看著女兒,一句話沒有說,任女兒牽著,嘴角的悲傷也因為女兒的維護漸漸退化成溫柔的笑意。

母親的微笑讓許小寒心情漸漸平和下來,但爺爺的做法卻讓她無法原諒,雖然爺爺很重要,但在許小寒心裡,母親同等重要,而現在,她的母親卻作為許家的一個僕人留著自己身邊,這叫硬氣慣了的許小寒十分憤怒,對她來說,這就是侮辱。

黃雅琳輕輕抱著許小寒,安撫她的怒氣,見女兒死倔,她眼淚啪嗒啪嗒的留下來,女兒頓時所有的怒氣都沒了影,慌忙的安慰母親,黃雅琳心裡苦,小寒知道,正因為她知道,所以才如此憤怒,她愛她,敬她,心疼她,不願讓她受一點委屈,如果她姓許的代價便是讓母親受此侮辱的話,那她寧願改姓黃。

許小寒天真,可不代表黃雅琳也天真,許小寒天真是因為她主觀意識裡,爺爺一直是那個為自己撐起一片澄淨天空,讓她自由嬉戲飛翔的爺爺,可黃雅琳不一樣,她比任何人都瞭解這個老人的手段,她知道許老爺子讓她以僕人的身份跟在女兒身邊看著女兒長大已經是他最大的讓步了,而這個讓步對黃雅琳來說是想都不敢想過的,她一直以為她以後永遠都沒機會再見到女兒,甚至隨著女兒的長大,會慢慢淡忘了她,這才是她害怕的。

對黃雅琳來說,在哪裡都是工作,她現在做的只是一份工作而已,沒想到女兒反應這麼大,當著許老爺子的面就打翻了許太太的餐盤,拍案而起,無視於許老爺子的怒氣和許太太鐵青的臉色,拽著她憤憤離去,對於許老爺子的明顯的縱容,她既覺驚訝又十分不解,但她相信,女兒在這裡可能真的比跟著她受苦要強,她看得出來,女兒注視許老爺子時滿滿的信任和依賴,比對她還要深厚的多。

黃雅琳只哭著說了一句,便讓許小寒所有的火氣都幻化成了無力,她說:“小寒,你想永遠都見不著媽媽了嗎?”

‘你想永遠都見不著媽媽了嗎?’一句話便將許小寒所有的驕傲的折斷,她恍然清醒過來,眼前這個爺爺的記憶裡不曾有她,而按照爺爺的性子,母親的這句話,絕對是事實,恐怕連母親今後的生活都不好過,爺爺的手段,還有誰比她更清楚呢?

妥協,許小寒的人生裡第一次出現了妥協二字,這讓她痛的幾乎喘不過氣來,面對母親的眼淚和殘酷的現實,許小寒選擇了妥協,她倔強的昂起腦袋,緊緊的咬住下嘴唇,手顫抖著緊緊的握起,任由母親將她身上的書包卸了去,脖子上重新帶上餐布,許小寒看著脖子上的紗布,不知怎麼想到了古時犯人脖子上的枷鎖。

彷彿早已知道許小寒會再回到餐桌一樣,餐桌上的狼藉早已收拾好,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許老爺子淡淡的看了孫女一眼,道:“吃吧!”

王明珠得意而輕蔑的笑,原來也就這麼大本事,還以為真的有多大骨氣呢,不過這樣的話她只敢在心裡想想,至少在許老爺子面前她是什麼也不敢說的,她維持著賢良淑德的表象。

許小寒牽著母親直視爺爺,圓圓的大眼睛裡寫滿了傷害和倔強,毫不掩飾,她從來不對爺爺掩飾自己的喜怒哀樂,喜怒形於色,許小寒今日才知道,喜怒形於色也是需要本錢的,以前她被保護的太好了,終日歡笑,此刻才知道被自己最愛的親人傷害有多痛。

她轉過眼不再看爺爺,對著爺爺身後的管家道:“管家爺爺,麻煩你將許家上下所有的傭人全部叫過來!”她說此話時無形中散發出一種霸氣和傲氣,這是她身上獨有的氣質,一種是受爺爺影響,一種是出於爺爺與師傅的刻意培養,許小寒身上的這股氣勢像極了許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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