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1 / 4)

她這一動似乎牽扯到鄭南身上的傷,許小寒何等敏感,鄭南雖只有一瞬間的抽氣卻也被她發現,掀開他的衣領往衣服裡看去,只見他背上一大片擦傷,傷雖不重卻是十分疼的,難為鄭南忍到現在才哼一聲,許小寒急忙從鄭南身上跳下來掀開他的衣衫仔細檢視。

“居然有人能將你打成這樣?你同高年級高手打架?”許小寒推測道,在學軍乃至整個W市的小學部,都不大有可能還有人能將鄭南打成這樣的,就是一般高年級學生都不是鄭南對手。

“不是,這你就別問了!”鄭南羞惱的說道,想到那三個人,眼睛漸漸陰沉下去,若只是三個小孩子他豈會放在眼裡,三人中也就朗王誓涵還有幾下,但也沒被他放在眼裡,只是沒想到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花移塵……摸摸背上的傷,鄭南漂亮的眼睛裡閃過一絲陰狠,不愧是惡狼軍團的狗頭軍師。

第 37 章

那三人本就是合力也遠遠不是鄭南的對手,鄭南雖小看他們卻不大意,至少他們三人之中朗王誓涵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很快便將其他二人放倒之後,專心對戰朗王誓涵,可沒想到看起來越是無害的那一個偏偏是最致命的,摸摸背上的擦傷,惡狼軍團中朗王誓涵是心臟的話,那麼花移塵無疑是惡狼軍團的腦,朗王誓涵居然那麼相信他,甚至連後背都敢漏出來,只為引誘他步入花移塵早已布好的陷阱,花移塵,朗王誓涵,這個恥辱,我鄭南記下了。

“丫的,跟你說話呢,聽見沒有!”許小寒擰起鄭南的耳朵,對著他耳邊憤怒的吼道,她在和他說話,他的心思卻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叫了半天都沒聲音。

“沒見過比你還兇悍的!”鄭南摸摸耳朵輕蔑的看著許小寒,嘖嘖嘴道:“再這麼兇下去將來肯定嫁不出去。”

“鄭南,我看你是皮卡丘的弟弟皮太癢!”許小寒惱羞成怒,她前世活了二十二年,就談過那麼一次戀愛,還是自己花一百封情書和每天一束鮮花追來的,只不過一個月的時間他就紅杏出牆,姦婦還把她砸到這個鬼地方來,想想許小寒就火冒三丈,若是哪天得以回去,定要將這對姦夫淫婦抽皮剝筋。許小寒心裡憤憤道。

鄭南恰巧不小心踩中許小寒的地雷,忽然看見她眼裡火光四射直覺不妙,被她咬過的兩肩傷處直抽抽,許小寒動作很快,三兩下便將他衣服扒下,眼看今日清白不保,可許小寒只是扒了他衣服,憤怒的瞪他許久,卻沒傷害他的動作:“愣著做什麼?消毒水,藥膏呢?別告訴我你身上沒有!”

一般學武之人身上常被傷藥,學武嘛,難免磕磕碰碰,許小寒小時候是藥膏不離手,每天身上都有淤青,她也不在乎,感覺疼的不是她似的,洗完澡倒在床上就能睡著,夜裡師孃起來幫她擦藥,她丫十分得意,以為她體質異於常人,跌打損傷不用擦藥也能自己好起來,還常拿這事和師兄們炫耀,自己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才,讓師傅師孃師兄們哭笑不得。

“書包裡!”鄭南輕笑道。

兩人一直過了很長時間都沒有回家,鄭南就靜靜的陪著她。

學校的人漸漸都回去了,許小寒坐起身,拍拍身上的草,望著天空:“鄭南,我也該回去了!”

說著拎起書包,映著晚霞瀟灑離去,頭也不曾回過,鄭南起身,優雅的輕彈著身上的灰塵,拾起地上被許小寒當做被單的外套,無奈的失笑過後便恢復他一貫的傲然,撥下一個號碼,不到一分鐘時間一輛豪華轎車便停在他面前,眼中不見了與許小寒呆在一起時只是少年的單純,呈現出一片囂張與冷冽,這才是眾人熟知的鄭南,鄭家大少爺。

許小寒揹著書包往家走,夕陽將她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這恐怕是她最後一晚住在這個破舊狹小的屋子裡了,雖然簡陋,卻帶給她很多溫暖,完成了她小時候的夢想,這裡因為有黃雅琳的存在,而曾被許小寒稱之為家。

爺爺已經答應她,將母親一起接過去。

當爺爺當著他和她母親的面問她選擇以後是叫許小寒還是黃小寒時,許小寒看著母親沉默很久,慢慢吐出三個字:“許小寒!”這才是她的名字。

她看見了母親眼裡的受傷,其實她知道女兒根本沒的選擇,這個老人之所以這樣做,不過是讓她死心而已,但聽到女兒清楚的說出‘許小寒’三個字時,她心底還是澀澀的抽痛,她不知道在許小寒心裡,她一直都是許小寒,從來都不是黃小寒,許小寒,這個名字對於許小寒來說,意義遠比這裡的一切都重要,只除了眼前這個陌生又熟悉的爺爺。

許小寒的一切都是按照許家大小姐的最高等儀式來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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