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被一群酒囊飯袋管著,真是沒有天理了,這個蒼天真的是當死!哈哈!”
劉成看著老者的眼神有些憤怒,就是那少年人也有著一股難以掩飾的憤怒,原本俊秀的臉龐變成了鍋底一般。
“這個許邵真的是狂妄無邊,竟然連蒼天已死黃天當立這樣的話也敢講?大將軍何不將他正法一豎將軍的威壓?”少年人上前慫恿。
啪!
一個耳光響起,少年人臉上有著一個清晰的手掌印。
“許邵也是一代才子,在這幽州有著狂士之稱,我若殺他豈不是自絕於天下讀書人?我劉成雖然是一介匹夫,但是這點度量還是有的!”
劉成大吼道,同時用眼角掃了掃在座的謀士,發現這些謀士各個臉se發白,心中有著一股得意之情升起。
那少年人雖然捱了一記耳光,卻是絲毫不在乎,臉上依舊平靜無bo。
“賈寧,你在我身邊也有幾日了,別人稱呼你為毒士,用計極為的狠毒毒辣yin狠,我劉成雖然殺人不眨眼,但是有些計謀我還是不喜歡的!”劉成冷冷的說道。
“將軍自然有著大量,想來那祖昭感受大人的恩澤自然會感ji不盡的!”少年人淡淡的笑著,眼神有著一股yin狠在暗中升起。
不知道何時他一聽到少年英雄祖昭就讓他心中不喜,同樣為少年同樣的年齡,對方竟然能夠上馬為將下馬為謀士,這樣的風sao的少年讓他心中萬分的不喜,他有著毒士之名自然很嫉妒同齡的祖昭。
報!
府郡外有著驛馬飛快而來,有兵卒前來交給賈寧一封信。
賈寧拆開一看,冷冷的發笑:“這個少年祖昭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這樣的名目張大的要糧草!”
賈寧交給劉成。
劉成拿過信箋一看,這是一封邸報,也是公函,稱徐無祖家早已經沒有糧草,此刻舉步維艱,因為上次解救府郡危機,祖家的所有錢糧都已經揮霍一空,此刻希望府郡這邊能夠支援一二。
兩封信一樣的意思,但是一封是si信,另外的這一封卻是公信。si信說的是情義,公信說的是危難,援交伐謀縱橫之道在信中不漏痕跡。
“這個祖昭有些意思!是個人物!”劉成淡淡的說話。
“不過是一個si心頗為重的土豪家族之子罷了!”賈寧在旁邊詆譭。
“大人,此子,上次解救府郡留下了一些好名聲,此刻他用公函來說明他祖家的為難也是應該,畢竟我們上次也沒有給祖傢什麼打賞,這次人家要錢糧也是應該的!”
說話的是另一位沉默的謀士,三角眼睛,一直在和案几上的茶水做著你死我活的鬥爭,此刻聽到賈寧的詆譭祖昭的話語,不免出來說話,他是府郡的老人,對於府郡的情況非常瞭解,並且他的家眷就在府郡這邊,自然不希望兩個草包將祖昭這樣的人給得罪了。
看到一隻沉默的謀士竟然破天荒的說話,劉成眼睛一亮,臉上有著一股喜se:“不知道王翁怎麼看?這少年祖昭如何答覆他?”他揚揚手中的公函,意思是如何用公函給祖昭答覆。
叫做王翁的謀士敲打著案几,片刻後用略微yin沉的話語說道:“大人這個可以用交情和這個少年交心,然後告訴少年糧草一事,還是讓他籌集著萬一黃巾軍餘孽暴起,也好有著應對!另外就說只要府郡有著一粒糧草,就自然有著祖昭半粒的糧草,府郡願意和祖昭的義勇軍共存亡!”
賈寧聽到王翁的話,臉上隨即yin沉了起來:“王翁,你這是將這個少年祖昭捧到了天上去了吧?一個庶子小兒這般的大禮似乎不妥!”
哈哈!王翁大笑,笑的聲音極為的放肆。
“什麼叫做庶子小兒?用三百幽騎來支援府郡,這樣的氣魄豈能夠用庶子小兒來形容?我看有些人是眼紅別人博來的上好的名聲,所以喪心病狂的攻擊!賈寧老夫活了幾十年,一雙招子還是亮的,你說祖昭是庶子小兒,那麼你算什麼?yin損小人一個!毒士的名稱你根本就不配!”
賈寧頓時被王翁的話氣的臉紅不已,王翁的話劍指其心病,讓他心虛不已。
“將軍,趕快發公函,和這個祖昭打理好關係,黃巾軍餘孽肯定會復出,這次天下旱災,流民無數,如同烈火烹油,火上加火萬萬不可小看!正是危難之秋!如今朝廷多艱難,我們府郡能夠團結有限的幽騎力量滅掉本地的黃巾軍才是王道!”
王翁繼續說話,他是祖昭的鐵桿支持者,認定了只有祖昭才能夠成氣候,讓一旁的賈寧氣的臉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