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這個東西卻是讓士兵死亡率降低的存在,也是令戰將增加戰力的存在。
祖家對於徵集糧草的事情沒有動靜,徐無其他的世家也是沒有動靜,這個時刻祖家已經真正的在虛無成為了頭馬的存在。
陳縣城已經到祖家催了五六次,一次比著一次緊。
府郡那邊意思非常的明顯,徐無這邊能夠排出人手來,自然是糧草充足,怎麼能夠不繳納糧草?
一個月的時間必須將糧草給徵集齊了。
而現在已經半個月過去了。
陳縣城來祖家已經是兩眼通紅,祖昭只是拉著他喝茶,對於糧草的事情隻字不提。祖舉更是直接不見。
“這個如何是好?眼看期限已經到來,祖昭你要給我想個辦法!”
祖昭微笑不語:“不是我們給府郡送糧草,而是應該府郡給我們徐無送糧草,你切等著,府郡的戰力堪憂,一個月的時間能夠發生很多的事情,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讓自己的義勇軍養精蓄銳,一旦戰事起來還要繼續征戰!”
“還要征戰?”陳縣城心中有些不以為然。
祖昭敲打著桌子,淡淡的說道:“是的,太平黨餘孽只是潛伏了起來,就像一道深藏在河底的暗流看似平靜,實際上醞釀著bo濤洶湧,府郡這樣的地方受到的衝擊力必然會最大!反而是我們徐無卻是受到的衝擊力最小!”
祖昭心中自然明白,黃巾軍才是讓府郡恐懼的存在。
現在府郡為了自保,從富裕的地方徵集糧草為的是擴軍,一旦擴軍,那麼他們這些義勇軍怕是要被擱置了,甚至會被得寸進尺的要求這要求那。
而現在祖昭能夠做的就是手中有糧心不慌,有著糧草在就能夠維持手下軍隊的運轉,就能夠讓流民成為自己的隊伍。
而不是給府郡劉成做墊腳石的。
“陳縣君,這事情你得有著注意,你是朝廷的官不假,但是也是在徐無的地方官,和徐無可是一榮俱榮的存在,而府郡那邊初來乍到,未必會有著高明的手段,一旦他們馬失前蹄,早晚還得求到你的頭上,所以縣君大人無需煩惱,高高坐在釣魚臺上等著魚來咬就是!”
祖昭給了縣君這麼一席話,能不能夠領悟就看陳縣君的悟xing了,相信他是官場老油子自然明白。他這個縣君已經和當地豪族的利益緊緊的綁在了一起,而不是和新來乍到的劉成成為一條線的螞蚱。
這個時候站隊是必須的,腰桿子不硬ting不起把子,誰跟著你混?
陳縣君坐在椅子上低頭悶然不語,祖昭的話算是一種大逆不道的話,但是他卻是明白,如今天下大亂,民心浮動,所謂的朝廷早已經有心無力,就是這個府郡何嘗不是成為諸侯做大的趨勢?
如今做到的有糧有兵,左右逢源才是求存之道。
而不是將自己的命運交給別人,那樣才是真的取死之道。
心中想得明白,陳縣丞一口喝完茶水,向著祖昭拱拱手,大步走出了祖家。
深吸一口氣,心中已經拿定了注意,往著徐無縣城而去。z!。
第36章,郡地有議
什麼?
府郡,劉成看著祖昭的信箋,臉上一股勃然的怒氣發出:“這個祖昭真的有些不識好歹,我當他年少,著意點撥他,讓他為我效力,卻沒有想到,竟然給我寫這樣的信箋!”
劉成將祖昭寫的那一摞厚厚的信箋,重重的拍在案几上。
在府郡的幾個謀士各個老神在在,如同老僧入定一般了,兩耳不管窗外事,似乎沒有聽見劉成的咆哮。
倒是在劉成身邊站著一個少年人,一雙狹長的眸子有著極為明亮的光澤,他用不屑的眼光看了一眼,那些前任府郡的謀士,眼神中有著一閃而過的殺機。
“大人不必在意這樣一個庶子小兒,像他這樣的孩童也不過是懂得一些戰馬之道,像他這樣擁有三五百馬屁的大族多半都這樣鼠目寸光,大人現在要做的就是再寫一封信箋,大意就是不得延誤糧草事宜,否則後果很嚴重,這樣一來也算是給他一個豎子小兒一個警告,也好彰顯您的威嚴那!”
這少年人說話條理清楚,竟然讓那幾位沉默的謀士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各自都有著驚訝的光澤,顯然很吃驚這位少年竟然有著這樣的縱橫謀略。
而最近的一位鬚髮皆白的老者卻是搖著頭,用冷冽的眼光看了一眼少年人和劉成,猛地喝完茶水,推開眼前的案几大搖大擺的走了。
再走到大廳入口處,老者揚天大笑:“可憐少年英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