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3 / 4)

小說:三國之北地梟雄 作者:換裁判

自己將參與今歲入冬的備盜。這只是第一步,接下來他還會利用自己擊退胡馬一事,加上自家豐厚的勢力,一躍成為備盜的領導人。

儘管年齡上有所弱勢,然而備盜是兵兇之事,只要能以勇武冠於全縣,結合縣裡推舉參加郡府察舉的名頭,一切皆能順理成章。安陽亭與北郭亭相鄰,張遠、張預兩兄弟又是小有名氣的市井遊俠兒,若能懾服此二人,借對方之口很快便能放出風聲,備盜之時還能更好的拉攏安陽亭的民兵。

他心中早有這方面打算,哪怕張遠並不主動提出,自己照樣會想方設法露上一手。在其他方面或多或少都要做出謙遜的樣子,只是北方人生xìng尚武,若在這方面扭扭捏捏只會叫人瞧不起,更慌亂主動爭取成為備盜領袖。

當即,他和氣的說道:“不敢當,若是點到為止的切磋,弟誠心願向兄長請教。”

張遠低聲冷哼,之前一直以為祖昭文質彬彬,沒想到這會兒倒變得乾淨利落,不難看出此子確是一個好武之人。他語氣毫不示弱,道:“那真是好的很。”

祖昭又道:“既是在安陽亭,又是兄長提議在先,切磋之技弟自當客隨主便。”

張遠輕薄的笑道:“我等北方男兒自幼習武,少不了弓騎之術。大公子又是以騎shè擊退胡馬,張某不敢佔年長的便宜,索xìng就以弓騎為題。”

祖昭毫無猶豫的答應道:“好。”

第10章,箭術之爭

祖昭與張遠兩撥人離了西河橋,往西北方向的郊野而去。

於西河橋往來的人們早已經被祖昭、張遠等人的動靜驚動,即便尋常平頭百姓大多安分守己,不願意惹麻煩,但仍然不乏有好事者誤以為會發生什麼大事。尤其是在認出張遠、張預兩兄弟,知道二人是遊俠兒,斷定會有一場血雨腥風。抱著看熱鬧之心,這些人紛紛隔著老遠跟在後面,指指點點,各式議論。

眾人騎馬徐行兩、三里路,前方一片開闊的荒原,零星有幾顆乾癟而無生機的孤樹。

張遠勒住韁繩,回頭看了一眼,但見三百步外的後方已經聚集了三、四十附近鄉野的好事者,多是趁著午間農憩來圖一個新鮮。有扛著農具的青壯,有抱著貨囊的老漢,有挑著簞壺、食籃子的婦女,甚至還有三、五孩童。見此情景,他少不了心生三分得意,盼著能借此好好出一番風頭。

“大公子,雖是比較弓騎之術,但若只是循規蹈矩的比騎shè草靶,顯然無趣。張某可未曾見過敵人會傻到駐在原地等你shè去箭。索xìng來一場更實際的切磋,”他一副胸有成竹之態,一邊對祖昭說道,一邊解下懸掛在馬背一側的酒葫蘆,“把這個酒葫蘆系在前方那顆歪脖子樹上,你我各shè三箭,誰中的多誰勝。如何?”

祖昭看了一眼前方的枯樹,又觀察了一下現在的風勢。

正是寒秋風季,已連續颳了好幾天的西北冷風。今rì風勢雖不算太大,但頗為刁鑽,忽西忽北,忽大忽小,實在難以掌握其規律。懸掛於樹幹上的酒葫蘆在風中搖晃難測,再加上目標過小,當真十分考驗功力。

更不巧的是,他前幾rì正在調整馬鞍、馬蹬的尺寸,今rì座騎並無配備這套裝備,完全沒有任何優勢可言,只能以積累的基本功一拼。說來,在這一點上張遠當真佔了幾分優勢。

“兄長所言甚有道理,那便依兄長之言。”儘管很是棘手,祖昭斷然無退卻的餘地。好在他平rì鍛鍊刻苦認真,對自身基本功還是有一定信心。

“甚好。”張遠嘿然一笑,回頭將酒葫蘆拋給了不遠處的張預。

張預是張遠胞弟,二人年齡相差有四五歲,不過張預身上的痞氣要更甚於兄長。接過酒葫蘆後,他扯著韁繩踢了一下馬肚子,向著正前方約有兩百步外的那顆枯樹奔去。來到樹下,他不等坐騎停穩,縱身輕鬆的跳落到地上,隨後沿著樹幹爬到半腰處,將酒葫蘆系在向外延伸的樹枝梢上。

酒葫蘆裡還有些許酒水,不過仍然無法阻擋平原高風的推搡。

一名遊俠兒策馬來到張遠面前,遞給其一柄鹿角弓和一個箭壺。張遠接過弓試了試弓弦,又仔細進行一番調整,直到弓弦適手。

這時,祖家子弟中也有一人打馬來到祖昭身邊,請示問道:“大公子,今rì用什麼弓?”

祖昭此番出行有備而來,攜帶了輕、中、重三種不同的弓。他不動聲sè,道:“不急。”

張遠把箭壺裡的箭全部取出,只留下三支箭。他挾著弓回身向祖昭問道:“誰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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