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一次來到了這個山谷外,打算去那個山洞裡去洗禮一番,一年多不來了,他還真是有些懷念呢,本來也想叫上李飛來的,但是那傢伙還是像以前一樣,一聽那個“山洞”,還有“洗禮”這兩個詞,就渾身打一個寒戰,死活是不肯來的,看來他已經落下這個“病根”了,所以雒神只好一個人來了。至於那個瀟灑帥氣的白玉楓,讓雒神不得不佩服他的能力,也就這麼些天,竟然已經與水月雅和冷清兒兩人打的火熱,更有點如膠如膝的味道,回來後三人雖然和雒神天天見面,但雒神要出去後,他們也不會問原因。
看著前面嶙峋怪石密佈的山谷,那滿山紅遍的荊棘果滿布兩邊,雒神臉上再次的興起了久違的微笑,抖抖手腳,舒活舒活身子骨,關節處一陣劈里啪啦的炒豆爆響,然後在一聲長笑聲中,身體比風還要快幾分的飈射而出,所過之處捲起了一地的灰塵殘葉亂枝,在他的身體後面形成一條長達七八米的灰塵殘葉龍捲緊跟著他向山谷裡奔竄而去,實在是有夠誇張的,那種速度恐怕要比獵豹還要快上不止幾分吧,如果現在有人看到他這種速度的話,只怕是會以為見鬼了。
雙腿擺動如旋風,模糊成一片,一般人早已經看不到他雙腿擺動的模樣了,他的身體完全向前傾斜到與地面成三十度的角,兩邊的景物飛快的向後倒退而去,狂風迎面撲來,直吹的他已經有些長的頭髮瘋狂的貼著頭皮向後飛揚而去;在高低大小不同的石頭與石頭之間彈動跳躍,速度若彈丸疾蹦,好不驚人,三四米高不是問題,七八米遠不是距離;他現在的速度要比一年前快上好幾倍。
很快,他就來到了山谷深處那個不知道多少年前曾經存在過的瀑布所沖刷出來的長長的山壁凹槽前,抬頭一笑,臉上滿是興奮之色,腳步不停,腳尖在山側的一塊石頭上一點,身體瞬間高高的撥起,待升到了兩米多的高空時,他猛的一吸氣,運轉體內的真氣,使身體變的更加輕盈,於是他的身體彷彿突破了地球引力似的繼續往空中升去,越升越高,再加上身後由於身體快速奔行所造成的強大吸引而形成的龍捲長尾,更像極了一條盤旋飛舞的黃龍;龍影飛旋,到了四米多的時候方才力竭勢衰;然後他的腳尖再次點在一山壁凹槽中突出的石面上,身體再次獲得了向上飛速竄起的動力。
僅僅幾次點腳,雒神便來到了半腰處的那個比較凹進去的石階前,堵在洞口的那塊千均石頭恍若紮根了一般,牢固的矗立在那,周圍與山壁地面連線處由於在一年多的風吹雨打下,生出了密密麻麻的一層滑膩溼潤的綠色苔蘚,使的這塊石頭看起來更加的天衣無縫,看來,這一年多了,這塊石頭是沒有被人移動過的。
雒神上前,猿臂長舒,抱住了那塊巨石,如今的他已經初步懂的體內真氣的執行方法,自然不再像以前一樣使用蠻力,而是調動真氣與全身臂膀腰腿,沒用多大的力量,就輕而易舉的把這千均巨石給搬動開來,讓雒神大是感嘆了一下真氣的神氣妙用。
彎下腰走進那個有點矮的山洞,然後回身把洞口的巨石給堵上,洞壁兩面立刻散發出一波波幽幽的光芒來,照的洞內略可辯物,不過在雒神那閃著寒光的精亮眼睛下,洞裡的情景一覽無遺,越往裡走,洞壁上的光芒就越明亮,走的片刻,估計快要進入山腹中間的時候,前方一滴清水滴落的聲音悠然傳來,清脆悅耳;雒神大喜,加快腳步,十幾步後,山洞恍然開朗起來,中間一個不大不小的水池出現在眼前,那原本平靜如鏡的水面上卻在洞頂尖錐巖壁上滴下來的一滴水打破了平靜,一圈一圈的漣漪還在水面上微微盪漾著;殘壁斷痕密佈,地上紛亂的大小不一的石塊像以前一樣靜靜的躺在地上;洞裡的空氣清幽而潮溼,深吸一口氣,頓時,從鼻喉涼到心底去,好不舒服,、;這時,體內的殛神真氣彷彿受了什麼刺激似的,忽然變的沖沖欲動,不安分起來,讓雒神有些吃驚。
說起這池清水來,雒神一直到現在都搞不明白,為什麼這池清澈可見底的池水它就寒而不凝,冷不外露,它外表看起來彷彿是一潭沒有任何害處的水面,但是一旦有東西觸碰到它,它就立刻變成一隻猙獰狡詐的怪獸,兇狠的想要把任何敢於接近他的人或物給撕個粉碎,毀個徹底,還真是平靜的外表下隱藏著一顆邪惡的心呢。
雒神看著面前的這一汪清水,一邊脫著身上的衣服,一邊淡笑著自言自語道:“呵呵,很久沒來這裡鍛鍊了,也不知道這次進去後,自己還能不能受的了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了?不過,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到了後來竟然會讓我上癮,難道我有被虐待的變態心理傾向?”嘴裡自言自語中,把衣服放在前面通道里一個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