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沒出發洩的,這會兒怎麼會輕易放過身下那人?
所以寧舒那點可憐的堅持就真正變得可憐起來了,車就這麼點空間,就等於緊緊貼一塊兒了。秦朗還嫌不夠,摟著寧舒一個翻身仰躺在車座上,喘著粗氣湊寧舒耳邊喁喁一句:“你來。”
這話一說,寧舒臉上的熱度就以堪比燎原的速度往上竄了。即便在家裡,他主動的時候也少得可憐,這會兒就這麼點空間,還讓他主動?
不過眼下他已經是騎虎難下,要喊停也不大可能。秦朗那東西就在他裡面,又彈又跳地使勁折騰,熱烈得跟個無知少年似的。
慾望是相互的,寧舒再不好意思承認,當下也沒法否認自己對對方有慾望有渴望了。這會兒秦朗不動,別說秦朗難受,他自己也熬不住。
身體先於理智有了反應,順著慾望指引非常乾脆地動了起來,水黏黏的聲音在這密閉空間裡被格外放大了千百倍,一聲聲傳進耳朵裡,寧舒那睫毛就顫得越發羸弱起來。
秦朗也沒心思玩笑了,一手按著對方臀瓣,邊動腰邊用手指引導對方尋找快感。
太子爺可是久經風月,經驗可是用卡車來裝的,哪裡是寧舒這麼個嘗慣青菜豆腐才開葷不久的菜鳥可以相提並論?
好在姓禽名獸的家夥還有點腦子,不該說的話,很知情識趣地統統不說,隻身體力行地幹他該乾的事,偶爾調笑兩句,看寧舒實在窘迫得厲害,也就不再說了。
這個節骨眼上,寧舒與其說是窘迫,不如說是“自甘墮落”了。這麼“傷風敗德”的事要是讓寧媽瞧見,寧媽沒心臟病也得氣出心臟病來,更別提寧爸那麼個原則自律的大家長了。
他那一腦門的心思秦朗哪裡看不出來,前所未有地柔情了一把,摟著他“老婆”呢喃一句:“車裡很安全,沒人看得到。お/萫”湊過去親了親寧舒的耳根:“別怕。”
他這人一向流氓慣了,這麼突然來一下,寧舒一時半刻的沒法習慣,腰上動作不自覺停了一拍。彼此視線一對上,寧舒就更加窘迫起來了。
這一晚自然過得活色生香,第二天早上寧舒就沒能起來吃早飯,也錯過了午飯。寧媽問起來,秦朗的答案就是:寧舒昨晚跟同學玩通宵了,這會兒還在補眠呢。
玩通宵倒是真的,至於是不是跟同學,那就有待商榷了,當然寧媽也管不到這一茬。
所以醒來那會兒已經是下午一點多,還是被秦寧小家夥高亮的哭聲吵醒的,穿上衣服出去一看,榮奕跟杜宣都在,他兒子被榮小爺抱著七手八腳地照顧,難怪會哭了。
榮小爺見正主醒了,曖昧十足地笑一笑,朝廚房那邊喊:“林嫂,我就喝草莓汁了。杜子要櫻桃汁。”
這話寧舒聽明白了,當下被糗了個面紅耳赤。
不出所料,秦朗拿著奶瓶從廚房出來了,望著榮小爺的雙眼眯起一個威脅的弧度,後面跟著穿著圍裙的寧媽,見寧舒醒了正抱著秦寧在哄,也顧不得有外人在,遞了杯鮮榨果汁給寧舒,把小家夥接過來,不誤心疼地念叨一句:“多大的人了?還學人玩通宵?以後再不許這樣了!熬壞了身體怎麼辦?還連累小秦陪你!”
榮小爺那會兒一口果汁含在嘴裡,差點沒把自己嗆到。
寧舒就很老實地承認錯誤了,被寧媽誤會熬夜玩通宵,總比被寧媽知道事實真相來得好。看一眼手裡那杯草莓汁,也不知道該喝不該喝了。
榮小爺倒是一副賓至如歸的享受模樣,很不要臉地對寧媽說:“伯母,您也別怪小寧,同學聚會嘛,也是為了聯絡感情,朋友多也好辦事。現在的小青年都喜歡這麼鬧。”
秦家有獸117。怕我幹非法勾當?
榮小爺倒是一副賓至如歸的享受模樣,很不要臉地對寧媽說:“伯母,您也別怪小寧,同學聚會嘛,也是為了聯絡感情,朋友多也好辦事。現在的小青年都喜歡這麼鬧。”
哥仨來來回回忙活了一個多月,寧舒到現在也不明白他們究竟在忙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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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人一走,寧舒到底還是忍不住了,問秦朗:“你們究竟在忙什麼?”
秦朗眯著雙眼曖昧不明地笑:“怎麼?怕我幹非法勾當啊?”
寧舒一臉無奈地搖了搖頭,繼續看書:“不想說算了。”
秦朗伸手從他身後圈住的腰,下巴擱他頸窩裡,語氣一點挑逗一點寵溺:“行,我說還不行?多久了,怎麼還這麼開不起玩笑?”
寧舒啞然無語。哪裡是他開不起玩笑,分明是這流氓耍人,偏偏還擺出一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