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吻得彼此都快喘不上氣來了,才不甘不願退了出來,抵在寧舒頸窩那塊,語氣不可謂不憤恨:“榮子那混賬東西,我他媽絕饒不了他!”
這就是擺明了在遷怒了,寧舒也不敢惹他,只是很小心地掙了掙:“起來吧,不早了。”
“不!”
“別鬧了。”
不說還好,一說就點爆炸藥包了。
秦朗那臉簡直是以堪比火箭上天的速度的越發黑了下去,手一摁關上窗玻璃,一口白牙磨得霍霍響:“本來還想放你一馬。現在嘛…呵呵…禍可是你自己惹的,待會兒好好求我吧。”
邊說邊扯領帶,寧舒驚得連舌頭都打結了,半天才找回一句:“你真是…!這兒可是…”
這兒可是大庭廣眾之地!
秦朗懶得再費口舌給自己找理由了,三下五除二脫光了衣服,裸著上半身靠過去,制住寧舒亂動的手腳,微微眯起了雙眼:“當著我的面跟人玩火,長能耐了啊。”
“哎…那也是鬧著玩…”
這話沒說完,秦朗的手已經伸進他襯衫下襬裡面了,也不急著解他衣服的扣子,只在他小腹那兒摩挲了一會兒,然後開始解他皮帶。
那聲音聽得寧舒差一點彈起來,不過也就是微微彈了彈,然後就被秦朗壓住了。
寧舒又急又窘,壓低了聲音喊:“別鬧!秦朗!”
這麼喊已經有警告的意味在裡面裡,可太子爺怎麼會把這麼點恫嚇放在眼裡,手下動作不停,嫻熟之極地解開寧舒的皮帶,也沒多用力,譁一下就把那條牛仔褲扯了下去,一手捉住寧舒手腕,五指沿著那平坦的小腹往內褲裡鑽,兩指一夾,輕輕巧巧就把他“老婆”的內褲扯掉了,然後握著那敏感的東西盡情撩撥,技巧是一波一波的。
這就是個流氓加混蛋!
寧舒急喘著撇開臉去,身體的反應再老實不過,秦朗想讓他喘成什麼樣就喘成什麼樣,片刻的光景裡就讓他繳械投了降。
在車裡做這麼私密的事…像什麼樣子呢?
顯然他的這點堅持跟原則到了秦朗這兒就是可笑跟無聊,於是廢話不多說,直接用行動表明了自己的態度,手上那點技巧很快就讓身下那人沒了反抗的聲音也沒了反抗的力氣。
寧舒手腳無力躺著喘氣那會兒,秦朗已經把自己扒乾淨了,也不知從哪兒掏出來個保險套,往他昂揚的小兄弟上一套,然後分開他“老婆”的腿,非常痛快地整個挺了進去,然後一下下地使力折騰。
寧舒這會兒手軟腳軟身子軟,腦子還一個勁嗡嗡響。他是沒法想象,現在這樣究竟是個什麼樣子?
秦朗那力道是實打實的,邊折騰邊糊糊問一句:“我這個好吃,還是那個?”
這是什麼三不著兩的問題?寧舒腦子轉得有些慢,一時半會兒都不明白秦朗在說什麼。
秦朗把他那一臉無知的模樣看在眼裡,流氓十足地笑了,然後猛地往裡一頂。這一下也不知道戳到了哪裡,寧舒被他折騰得猝不及防,不由得悶聲一哼,當下連腳趾頭都有了那麼點血脈賁張的感覺。
於是不無怨怪地看一眼身上那人,聲音一點窘迫一點無力:“說…什麼…呢?”
秦朗邊抽動邊含著他下巴笑:“不是很喜歡吃草莓嗎?這個夠不夠甜?”
(8鮮幣)秦家有獸116。草莓汁……
秦朗把他那一臉無知的模樣看在眼裡,流氓十足地笑了,然後猛地往裡一頂。一下也不知道戳到了哪裡,寧舒被他折騰得一個猝不及防,不由得悶聲一哼,當下連腳趾頭都有了那麼點血脈賁張的感覺。
於是不無怨怪地看一眼身上那人,聲音一點窘迫一點無力:“說…什麼…?”
秦朗邊抽動邊含著他下巴笑:“剛剛不是很喜歡吃草莓?這個夠不夠甜?”
()好看的txt電子書
“別…胡說…”
“我胡說?”語氣再流氓些:“那怎麼咬得這麼緊。”
這都什麼話?
所以說,流氓到底是流氓,就別指望他能一朝從良變君子。
寧舒整個兒無地自容,眼一閉乾脆來一個耳不聽眼不明。跟個混賬東西說正經話,簡直就是對牛彈琴兼天方夜譚。
秦朗把他這鴕鳥的樣子看在眼裡,很下流地笑了,一隻手在那渾圓的臀瓣上揉來揉去,揉得寧舒腰顫腳顫渾身顫,尤其是濃密的睫毛,顫得秦朗整顆心也跟著顫。
於是不再調情了,開始正兒八經地折騰。這就是個一晚上體力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