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一把武器。其實她們都知道,那是用珠璧換的。
所以說。炮蘿的這個故事是從師姐那裡聽來的。而聽來的故事,往往不那麼準確,也蘊含了許多她不知道的事。
比如,花哥只是改名了,並沒有刪號。
比如,小三和花哥相遇在師姐之前,鐵證就是那時候唐門還沒開……
再比如,故事裡的小三,那個叫長安的未滿級花姐,在看似被仇殺到離開遊戲的那天。原本就是去向花哥告別的。
她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從別人口中聽說自己的故事。
並且這樣陌生,又熟悉。
炮蘿傾訴完她的心事以後。又坐了一會兒,表示明天繼續來這個師姐最後下線的地方,就睡覺去了。
這回她跟辭話真的石化成了兩座雕像。
端端正正,一言不發。
“長安是你的小號吧。”就在她思考此時是適合踹網線還是拉電閘的時候,辭話終於問她。
她正在組織不那麼具有衝擊性的回答,他緊接著一副早就知道的口氣:“第一次在崑崙遇見的那天,你開過來給哈士奇交易珠的。”
“……就不能是別人開的麼?”她忍不住唱反調。
“當時你說了句雙開好卡。”
“……”
無言了一會兒,她說:“我不是小三。”
“嗯。”
“我也不呆蠢二白。”
“這個難說。”
“……”
“需要我給你講一個瘟疫的故事嗎?”
“……”
“我忽然想起來。”辭話慢吞吞地說,“你給我講的故事不是這個版本。”
她沒有接話。他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