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來。”她跳上平臺,短短的馬尾一甩一甩。“我還奇怪,這裡的風景這麼好,怎麼會沒人來看。”
她驚訝於她的耐心:“再好的風景,天天看不會膩嗎?”
“我不是來看風景的。”她跑到她面前,小腳在鼓鼓的燈籠褲下站成微微的內八字,“我在等師姐回來。”
辭話今天真的是粽子吃多了,連腦袋都被撐壞了。他湊上去對炮蘿說:“講故事送珠聯璧合!”
她沉思:“什麼時候變成免費的了……”
“那是什麼?”炮蘿很好奇。
她看著她手裡的手工270武器有點語噎:“……你的武器是怎麼來的?”
“師姐走之前開我號拍的。”她說,“我不會打本。一直沒有武器。師姐說她走了以後沒人帶**常了。要變厲害點,所以開了我號去拍武器。”
她很滿足:“我的運氣是不是很好?一次就出啦!我還擔心號上錢不夠拍,還好師姐說隊裡沒幾個唐門,一萬金就拍到了。”
她默:“……你的號上當時是不是隻有一萬金?”
“對啊,一萬多一點。”
她真心實意地拍拍她:“瓜娃子,你有個好師姐。”
炮蘿點頭贊同:“所以我在等她回來。”
“她去哪了?”辭話湊過來。
“我也不知道。她走的時候說考試結束就回來,可是都考了快半年了。”
她很想告訴她,270武器在半年前是拍不到的,她的師姐留給她這麼貴重的禮物,應該是一場珍重的告別。
可是想想又不願說了。畢竟打碎一個人的希望。有些殘忍。
她只好問她:“你師父呢?”
“沒有師父啊。”
“沒有師父哪來的師姐……”
炮蘿似乎很鄙視她的思維定式,發了一串點點點:“……師姐是同門,所以是師姐。”
辭話在一邊補充:“比如。我就可以做她的師兄。”轉頭問炮蘿,“對吧小師妹?”
炮蘿也給了他一串點點點。
於是她們從兩個人看月亮變成了三個人講故事。
聽故事就聽故事吧,可辭話有個壞習慣,就是較真——喜歡問名字。
第一個當然是問師姐的名字,但是炮蘿堅持說師姐還會回來的,不能透露,於是作罷。
她好心提醒辭話:“去看看長痔瘡沒。”
“……尚未。”
一個傷心人的故事裡當然不能缺少一個男主,於是在男主出場的時候,辭話又忍不住了:“什麼職業。叫什麼名字?”
她說:“你不能這樣追根究底,不然沒人會講故事給你聽的。”
他鄙視她:“難道你從來沒對客戶追根究底過?”
她想了想。告訴他:“女生的八卦消化能力比較強,不會長痔瘡。”
“是個花哥。”炮蘿說。“不過他已經刪號了。我替師姐找過他,沒找到。”
炮蘿的師姐故事很簡單,她多年聽故事,已經能夠迅速抓住重點,可以總結如下:
從前有個姑娘,也就是炮蘿的師姐,同時也是就是川菜……唐家堡的一個御女。
這個姑娘具有操作激情嗜血的屬性,在一次陣營互砍中遇到了本故事的男主角,一個同樣屬性的敵對花哥。
在與花哥你死我活同生共死打是疼罵是愛的過程中,互相欣賞,從而混成了一個組合——攪基傳奇。
可是天有不測風雲,她漸漸發現花哥身邊經常出現一個疑似小三的人。
該小三具有一切純情小說裡的女主特質:呆,蠢。二,白。
並且很沒有自知之明。
具體表現為:經常申請入隊,經常在打jjc的時候拖花哥幫忙過任務。經常向花哥贈送一些疑似練習鑄造技藝剩的下腳料和不值錢的附魔。
甚至為花哥入了陣營,妄圖滿級後取代她在攪基組合的位置。
終於有一天。在看見小三對花哥炸出真橙之心的時候,忍無可忍地趕到激情高發地——花海,將小三千刀萬剮了個痛快。
沒想到小三很爽快地a了,更沒想到花哥對她在這一場“單方面毆打小三記”中的表現很不滿。
爭吵一鋪而開,日日都在。攪基組合也沒能升級成情緣。
於是,姑娘終於心灰意冷地“考試”去了。
整個故事跟炮蘿的唯一關係就是——姑娘只跟自己心愛的同門師妹告了別,並且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