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才從迷醉中清醒過來,情意綿綿地從李小民身邊爬起,紅著臉穿好衣服,可是衣服已經被李小民扯破,只得拿了他的衣服來穿,看了躺在床上微笑的李小民一眼,又羞又惱,卻也忍不住有些暗自歡喜。
看著養眼的美人穿衣圖,李小民赤著身子來到她的身後,悄悄地抱緊她的嬌軀,在她耳後輕輕吻氣。
真平公主被他弄得渾身發軟,仰頭將頭靠在他的肩上,低低地呻吟道:“不要這樣,人家要回去了,不然的話,母后會發現的!”
李小民卻不管不顧,雙手在她酥胸一陣揉動,弄得她嬌軀火熱,又強迫她訂下了下次約會的時間地點,才放開手,自己也在衣櫃裡面找出衣服穿上,披上一件大氅,微笑著牽著她的手,送她出門去了。
在院子裡面,只有一輛馬車,此外一匹馬都沒有。李小民抱起真平公主的嬌軀,放在馬車溫暖舒適的車廂裡面,自己趕上馬車,向皇宮而去。
到了皇宮門外不遠處,真平公主勉強拖著身子下了馬車,走了幾步,卻是一個趔趄,幾乎跌倒,幸得李小民眼明手快,一把將她扶住,抱在懷中,關切地問:“怎麼樣,要不要緊?”
真平公主白了他一眼,又羞又氣,可是又走不了路,沒奈何,只得讓李小民從馬車上解下一匹馬來,配上鞍韉,親自抱著她上了馬,一拍馬股,看著那匹馱著佳人的駿馬向宮門馳去。
在宮門前,真平公主出示了太子的手令,自稱是太子近侍,道是太子有命,要自己進宮面見皇后。守門計程車兵見手令不假,不敢阻攔,當即放行。
進得宮門,真平公主勒馬南望,卻見李小民已經趕著馬車遠去,想起這一夜的荒唐放蕩,芳心之中,又是羞澀,又是甜蜜,卻也摻雜著對未來深深的擔心之情。
突然,她象是想到了什麼,催馬狂奔,直向宮中奔去。
因為怕人看到自己身穿男裝,真平公主先回去讓宮女幫著自己換回了公主服飾,然後再度騎上馬在宮中賓士,沿途逮到幾個宮女、太監,逼問出小民子的住處之後,真平公主一路馳到李小民的屋舍外,強忍隱痛,吃力地下了馬,轉頭四顧,見無人注意,便輕移蓮步,向小民子屋裡走去。
小民子的屋子,竟然沒有關門,真平公主一直走進他的臥室,藉著清晨射入屋裡的光線,清楚地看到床上躺著一個人,面板白皙,正在呼呼大睡,便是那可惡的小太監本人,不由鬆了一口氣,輕拍酥胸,暗自慶幸,自己的第一次,並不是失身給這個太監。
小民子與李白的相似,終歸是讓真平公主深深疑慮,現在看到小民子在自己屋裡好好地睡著,這才放下心來。失身給一個有才華的詩人,總比讓一個出身低賤的假太監佔了便宜要好得多。
為了更確定一些,真平公主一步步地走到床邊,伸手掀開被子,低頭看他的肩頭,在李白那裡,已經是被自己咬得流了血,如果小民子就是李白,那他身上的傷不會好得這麼快,一定能看出什麼破綻。
一陣涼意襲到身上,李小民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他早就擔心真平公主今天白天會來探查自己與李白的相似之處,又怕有人來撞見自己不在屋裡,因此把馬車往小巷裡一丟,就迅速趕回自己的住處,運起仙術,讓仙力在自己身上流轉,治療好自己身上的傷痕,又消除了臉上的淡淡黝黑,只覺一陣睏倦襲來,倒頭便睡,卻想不到真平公主這麼性急,天剛矇矇亮,便跑來掀自己的被窩。
眼前人影晃動,李小民正在睏倦之時,也不多想,劈手從真平公主手中奪過被子,矇頭繼續大睡。
真平公主好氣又好笑,伸手敲了他的頭一下,叫道:“小民子,快起來!”
李小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到真平公主站在床前,不由一呆,叫道:“公主,你在我屋裡幹什麼?”
真平公主臉上一紅,聽他的聲音尖細,卻還是有幾分熟悉,心中疑惑再度升起,叫道:“把被子掀起來,我要看一看你的身子!”
李小民嚇了一跳,若讓她看到那還了得,忙緊緊捂住身體,不讓她看到。
真平公主心中更疑,為了解除這關係到自己終身的大疑問,索性撲到床上,按倒小民子,伸手剝開了他的被子。
低頭看去,在小民子潔白的面板上,卻是一片光滑,什麼傷痕、齒痕都沒有。真平公主不由暗自鬆了一口氣,卻還是不敢確信,伸出手來,在李小民身上輕輕地撫摸。
感覺著在清晨寒風中凍得冰冷的玉手在自己赤裸的肌膚上撫過,李小民身上忍不住起了一層細小的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