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她喝醉了以後,什麼話都說得出來?公主被太監摸來摸去,很光彩嗎?她不想辦法掩蓋,怎麼還要把這事告訴別人,壞我性命?”
真平公主已被他的所作所為氣得失去理智,伸手下探,嘴裡狠狠地道:“你還敢對我說謊,說什麼不是太監,這裡根本就是空空的……”
話還未說完,她的臉上就露出了驚訝至極的表情,而李小民卻是一聲慘叫,因為她惱怒中出手不知輕重,差點第二次被當朝公主捏爆了卵蛋。
真平公主呆呆地看著他,口中喃喃地道:“對不起,我還以為你是……”
李小民痛得滿臉是淚,雙手一緊,緊緊地抱住她溫軟的嬌軀,將頭擱在她的香肩上,嗚咽抽泣道:“怎麼你們姊妹都這個毛病,這是第二次了,雖然上次是有鬼附在你妹妹身上……幸好青綾不喜歡對我這樣,不然我還怎麼活……”
真平公主和他一樣都已是半醉,聽不清他在口齒不清地說些什麼,忽然目中寒光一閃,叫道:“你又想騙我!在褲襠裡塞了棉花和木棍,就想冒充男人嗎?看我驗明正身!”
她伸手撕開他的腰帶,便要脫他的褲子。李小民大驚,手腳亂揮,狂叫道:“喂,你這麼做,是公主應該做的事嗎?難道說,你經常剝太監的褲子?”
真平公主醉醺醺地在他頭上重重敲了一記,叫道:“胡說,我從來都沒做過!不過總歸還是有點好奇,看不到男人的身體,看看太監的也好!”
藉著酒意,這當朝第一得寵的公主終於做出了平日裡不敢做的事,強行對酒醉受傷無力的李小民做出了這一暴行。
當褲子被褪下來,真平公主呆呆地看著眼前的東西,嚇得酒都醒了大半。
李小民忍痛抽泣著,感覺著寒冷包圍著自己的下體,滿懷怨恨地看著真平公主,咬牙道:“看到了吧,你倒說說看,老子哪裡象是太監?”
真平公主抬起頭,呆呆地看著他充滿怨憤羞辱的英俊面容,結結巴巴地道:“對,對,對不起,我好象走錯房間了,你慢慢休息,我不打擾了!”
說著話,她就向床下溜去,要趁著李小民還在渾身無力時,悄悄地溜走,躲開這羞人的場面。
李小民哪肯這麼輕易便放過羞辱自己、強脫自己褲子的好色公主,一把拖住她,將她按在床上,怒吼道:“從來沒有人能在捏了老子的卵蛋之後,就這麼輕鬆離開的!就象上一次,你的妹……不說了,反正你別想逃掉!”
忽然丟在床邊的衣服上,一個粉紅色的身影自收魂上飄起,迅速化為一個嬌豔的美女,施展著長袖,在緊緊糾纏在一起的二人上空飛舞,嘴角含笑,低下頭,向真平公主的瓊鼻,輕輕吹了一口氣。
真平公主雖然看不到月娘的靈體,卻清楚地感覺到這股氣流,只覺一股幽香灌入鼻中,身體立即發起熱來,不由“啊”了一聲,一雙玉臂纏上了李小民的脖頸,突然感覺到在自己身上施暴的少年,似乎也並不是那麼可恨了。
李小民驚訝地抬頭看著月娘在空中飛舞,伸手輕輕攬住真平公主的嬌容,低頭在她唇上輕吻,將自己的氣息吹入她口中,接著便看到真平公主兩眼水汪汪的,原本僵直的身體也變得柔軟起來,不由大喜,知道月娘是在用新學到的本領來替自己解除疑難,不由對她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酒醉中的真平公主在他舒緩漸趨的動作下,漸漸意馳神迷,口中發出了銷魂的呻吟,被他和月娘挑起了慾火,嬌軀也開始自動地配合李小民的動作,滿屋之中,都充滿了少女的嬌喘呻吟之聲。
李小民抱著真平公主遍佈吻痕、指痕的赤裸玉體躺在床上,一邊撫摸著她真正平坦的酥胸和小腹,一邊輕輕地喘息。
真平公主躺在他的枕上,玉面遍佈潮紅,幸福地嬌喘著,高潮餘韻之中,受到他手指的挑逗,頗感舒服。
相互摟抱著休息半晌,真平公主睜開眼睛,伸手放到李小民身上,蔥指在他胸前划著圓圈,用嬌柔的聲音問:“李白,出了這種事,你打算怎麼辦?”
李小民雖然沒什麼經驗,可是也知道該說些什麼,忙把前世知道的那些甜言蜜語都在她耳邊說了出來,配上他越來越過份的動作,弄得真平公主玉顏緋紅,嬌喘再度激烈起來。
真平公主雖然大膽,卻也是一個深受皇家禮儀教育的女孩,從一而終的觀念早已深入心中,而且對他的詩才充滿敬慕,現在又被李小民用迷湯灌得七顛八倒,不由暗自微笑,一邊唔唔地呻吟著,躲開他放肆的雙手,一邊仰起頭來,向李小民索吻。
直到四更天,雨散雲收,真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