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打算。
“沒錯,現在血修羅另有其人,但那是因為阿笛不肯再當血修羅。”
“……阿笛曾經是……血修羅?”那麼,以那些為她治療的藥物為要挾讓阿笛去做的事情,便很明顯是什麼事了。“……你認為被捉的是阿笛?”
“對,因為血修羅是絕不會被捉的。他下手決不會留情,無論對要殺的目標還是圍捕的衙役,倘若一旦真的逃不掉,便會立刻殺了自己,決不讓人抓到。但是……”
“但是阿笛不會那麼狠心。”缺月接過他的話,“他早已經厭惡殺戮,除了非殺不可的人……對那些衙役,他不會下重手……”
如果再加上接連幾天的奔波,長時間的疲勞……並不是沒有可能。
“我先到鄰鎮去,看看情況再決定。”缺月還是掙開了他的手,去牽了一匹馬,策馬而去。
衣莫染站在原地半晌,也許有那麼一瞬間,他是想一起跟去的。
但是,這裡還有'衣莫染'親手交給他的秦樓,還有他花費了太久的心思以及堅持。他選擇的從來都是'守',而非破壞。
“館主,您不去?”柳稚一直都在旁邊保持著沉默,見他邁步準備回房才開口問。
衣莫染稍稍駐足,不以為意地微笑反問,“我為何要去?”
“因為館主想去,不是麼?”
衣莫染伸手揉了揉他的頭髮,這小子——精明勁兒淨用在這些地方。
缺月趕到鄰鎮之後,便找了衙門附近的地方安身,察看情況。
倘若那牢裡的人真是阿笛,不用她去檢視,也自會出現破綻——那個破綻,就是龍琰。這裡的衙役不認得血修羅,龍琰卻是見過血修羅,也認得阿笛的。
她也漸漸打聽到,圍捕血修羅時,目標共有兩人,一男一女。為了捉這二人官兵死傷大半,即使如此其中的女子仍舊在男子掩護下逃脫了。由於原來的捕頭也重傷臥床,龍琰此番前來,也算身兼重職,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