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3 / 4)

“什麼意思?”

“人群裡有幾個人在跟著他們。”雖然不知道阿笛究竟在做什麼,但只看著情況,她也知道該怎麼做。

柳稚頗感驚訝,“真的?我都沒有發現……織錦姑娘你這麼厲害……”

缺月拍了拍他的頭,“你還小,不過是缺少經驗罷了。”她看著身旁的孩子,恐怕過幾年,他便很了不得了……

只是回想起方才的情形,和那個俏麗女子那一聲——“簫”。她早就知道'阿笛'這個名字不會是他真正的名字,'阿笛'不是,'玉簫公子'也不是。那麼這一聲“簫”,又是假的亦或真的呢……

“我們回去吧。”缺月正要和柳稚一起離開,突然間風裡微微傳來一股微弱的香氣——冷而高貴,有種高高在上的遙遠——缺月身子一僵,一陣心悸。這種香氣,她何其熟悉,無法忘記——

不會……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不會有那麼巧的事……

“織錦姑娘?”

缺月平緩了一下心緒,興許是她太敏感了,天底下也不會只有一個人用這種香氣。

“沒事,走吧。”

回到了秦樓,衣莫染正在後廳裡喝茶,似乎等著他們回來。

看了看兩人的神色,笑問:“怎麼,玩得不開心?”

“館主,你聽我說,我們今天在街上……”柳稚一五一十說了個清楚,衣莫染臉上淡淡掛著笑,聽著他說,眼睛卻看著缺月。聽他說完,便拍拍柳稚的肩,“出去了這些時候,前面還有好些事情等著你去做,快去吧。”

“噢。”柳稚知道衣莫染倒未必這麼苛待自己,出個門回來就要忙裡忙外,這是要支開他呢。於是乖乖地走了。

衣莫染看了看缺月,“心裡不舒服?”

“倒也不會。他做這些,總是有理由的。”

“即使瞞著你?”

“要瞞我,自然也有瞞我的理由。”

衣莫染笑了,半開玩笑道:“就這麼看著你留在他身邊,還真的有點可惜。你當真不再重新考慮了麼。”他這話,確是隱隱帶了幾分擔憂。不為自己,而是這兩個人……

缺月卻只淡淡一句:“衣館主說笑了。”缺月既然沒有拒絕阿笛,自然清楚自己應該遵守的'界線'。對於衣莫染,無論過去如何,如今是不該有任何心思的。

“是啊……的確是說笑了……”既然一開始他沒有阻攔的打算,何必到現在才開始擔憂呢。但是,倘若缺月是留在自己身邊,倒的確可以避免未來可能面對的場面。希望,他們有那個幸運,能夠避免。

從這一天,阿笛一直沒有回來。

第二天清早的時候打掃房間的小廝在阿笛的房間找到一封信和一盒藥膏。言簡意賅地說了他需要離開幾天,留下織錦這兩天需要用的藥量,用完之前他便回來。

接過那一盒藥膏的時候,缺月彷彿被那小巧的盒子燙了手,隨即默默握緊。

那藥大約是三四天的用量,也就是說,阿笛四天之內就會回來。

然而過了兩天,衙門裡匆匆來了人,找到龍捕頭慌張地耳語幾句。龍琰正巧與缺月、衣莫染在一處,聽了衙役的彙報大驚,跟衣莫染簡單交待道:“衙門裡有事兒,血修羅這幾日接連在水越周邊大開殺戒,昨夜終於被鄰縣捉了,但是鄰縣衙門裡也是損傷慘重,急調我們去協助看押,我先告辭!”

衣莫染微微一頓,才應了一聲,微微蹙眉。

——血修羅被捉?怎麼可能?他若是那麼容易就被官府捉住,便枉費了血修羅的名號。那真的是血修羅麼?倘若是另外一個……

“衣館主?”缺月看著他的神色,從一絲絲的懷疑,漸漸明瞭。她突然轉身欲走,衣莫染一把拉住,“你去哪兒?”

“去確認。”

“他若是真在衙門的牢裡,你如何確認?”

“去了再想辦法,總不能在這裡乾等。”缺月說得堅決,但衣莫染仍舊沒有放手。雖然她是缺月,也是個經過風浪的人物,但畢竟武功盡失,筋脈的傷都還沒有好全,他怎麼能放她去冒險。

“再等等,也許不是阿笛,或許過兩日他就回來了……”

“那只是或許,你也不確定是麼?否則方才,你便不會露出那種神情。你猜測被捉的人是阿笛?為何?血修羅明明另有其人——衣館主,如今這種情況,最好不要瞞我。”

衣莫染輕嘆,的確,雖然阿笛並不想缺月知道,但是如今的情況,與其讓缺月一個人猜測,不如告訴她實情,才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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