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話音未落,就聽屋門被人一腳踹開,臨風樓掌櫃率領夥計一眾雄糾糾氣昂昂站在門口高聲喝道:
“一枝梅,今日你定要遵守約定,從臨風樓裡滾出去!”
展昭、白玉堂、金虔面面相覷,又同時望向面色鉅變的江湖第一神偷。
最後,白玉堂一錘定音:
“軟腳蝦,還是陪我們走一趟吧!”
*
山青青,水藍藍,一片浮雲點穹天。
山野鄉路之上,一行四人急急而行。
左側之人,藍衣筆直,步履穩健;身後緊隨一個灰衣少年,步法是說不出的精妙,只是氣息微亂,;藍一人身側的白衣人,輕搖摺扇,一身自在,好似閒庭信步,腳下功夫毫不怠慢;白衣人令一側,是一個黑衣男子,髮絲微散,垂頭喪氣,時不時轉頭偷打兩個哈欠。
四人同行,看似好似散步一般,但身影之快,輕功之絕,江湖上已難有望其項背之人,而這四人還能在疾行之時,邊走邊聊,更是難得。
“梅兄,你那位師兄姓甚名何,怎會冒充你的名號?”白玉堂問道。
“一枝梅”懶懶瞅了白玉堂一眼:“白兄,你可否換個稱法,別老是‘梅兄、梅兄’的叫,聽起來就像‘黴兄’,這不是觸在下的黴頭嘛!”
“觸什麼黴頭?”白玉堂搖扇笑道,“怪只怪你這名字取得不好,‘一枝梅’,不就是‘一直黴’、一直倒黴……難怪你只能做個偷兒了!”
“一枝梅”頓時被噎住,瞪著白玉堂半晌沒說話,再轉轉眼珠子,只見金虔一臉附和,展昭一臉認同,頓時洩了氣,不自在嘀咕一句:“這名字又不是在下願意取得,還不是師父……就因為這個名號,師兄還和在下鬧翻了,此後也不知為何,師兄就常用‘一枝梅’的名號偷盜,還與在下一般留白粉梅花為記。”
說到這,“一枝梅”不由有些無奈。
白玉堂一愣:“難道這名號還有些來歷不成?”
“在下只是知道,得此名號之人便是本門掌門,門下其餘弟子須俯首聽命。”“一枝梅”道。
“掌門?!”金虔頓時雙眼一亮,直直盯著眼前黑衣男子道,“敢問閣下,所掌何門何派?門下弟子幾眾?一年收入多少?馬車幾輛?居室幾間?可曾婚配……”
“金校尉!”展昭瞥了金虔一眼,“不可無禮。”
金虔又縮回了脖子。
“一枝梅”懶洋洋打了個哈欠:“門派名為‘梅門’,門下弟子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