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行跡很是可疑。
眾守城兵不由將目光移向了守城官,望這位見多識廣的頭兒能拿個主意。
不料那守城官卻是一臉驚喜,驚呼一聲:“展大人!是展大人!”
展大人?!
哪個?!
眾守城兵趕忙探頭觀望,可此時天未明,月偏西,光線模糊,從這巍峨城樓上望下去,盡是黑糊糊一片,連哪個是鼻子是眼兒都分不清,哪裡能認出哪個是展大人。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下城樓為展大人開門?”守城官口中邊嚷嚷,邊像一陣風似的一溜煙奔下城樓。
眾守城兵頓時佩服的五體投地。
難怪人家能當上頭兒,就衝這一眼便能從黑糊糊一片中認出展大人的眼力,還有這熬了整宿腿腳仍舊敏捷的身手,咱們就算再練個十年八年的,怕也是望塵莫及。
守城官率一眾守城兵風風火火從城樓下衝下來剛將城門剛啟開一道縫,就聽一個有氣無力的聲音從門縫裡鑽了進來。
“請展大人……先上藥再入城……”
眾守城兵聽言不由一驚。
藥?什麼藥?難道展大人生病了?還是展大人受傷了?
想到這,一眾守城兵頓時有些心慌,緊忙探著腦袋往門外觀望。
城門漸漸開啟,一匹渾身汗溼的馬匹緩緩行入,其上筆直端坐一人,一身素藍衣衫佈滿風塵,城門旁側火盆燈火映照之下,現出一張劍眉飛鬢,朗眸如水的俊朗面容,只是在這溫潤如玉面頰之上,竟赫然多出一道寸長傷口,雖然傷口已經結疤癒合,已無大礙,看起來仍是令人心驚膽顫,觸目驚心。
眾守城兵同時倒吸一口涼氣,氣息聲調竟是出奇的協調統一。
一隻細巴巴的手臂伸了上來,歪歪扭扭舉起一個瓷瓶。
一個似斷似續的聲音道:“請展大人……上藥……”
眾人目光下移,這才瞧見原來還有一人與展昭同騎一匹坐騎,只是此人的模樣委實與展昭相差甚遠,面色慘白,細眼飄忽,除了一根高高豎起的手臂,身體其它部分全都軟塌塌貼在馬背之上。
展昭瞄了一眼瓷瓶,輕嘆一口氣,又抱劍朝眾守城兵施禮道:“有勞了。”
眾守城兵還處在展昭面頰的傷口帶來的震驚中,完全沒注意到隨在展昭身後三匹馬上的人也同樣一臉驚詫表情。
“這幫守城兵是怎麼了?怎麼見到臭貓都是一副見到鬼的表情?”白玉堂的馬匹第一個溜達溜達走了過去。
“在下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