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原因不一樣。”我反駁道。
“那麼,告訴我你到底為什麼想讓我在你身邊。”
我仔細想了想。“你不在時我會想你。你開心的時候,”我認真權衡了一下我的話,“我也會開心。但是對Charlie我也可以說相同的話,Jacob。你是我的家人。我愛你,但不是那種愛。”
他點點頭,依舊平靜。“但你確實想讓我在你身邊。”
“是的。”我嘆道。他不可能被打擊到。
“那我就會黏在你身邊。”
“真是吃苦耐勞。”我輕聲抱怨。
“對。”他的指尖輕觸我的右臉頰。我拍開他的手。
“你覺不覺得你應該講講禮貌,至少?”我惱怒地問。
“不,我不覺得。你來決定,Bella。你可以擁有我——包括壞習慣——或者根本沒有我。”
我沮喪地看著他。“你真小氣。”
“你也是。”
他擊中了我的短處(That pull me up short),我被迫退了一步。他說的對。如果我不小氣——還有貪婪——我就會告訴他我不想和他做朋友然後走開。保持朋友關係同時卻傷害他並不正確。我不知道我在這兒是要做什麼。但我突然明白這麼做不好。
“你說的對。”我輕聲說。
他笑了。“我原諒你啦。只是努力別和我生氣。因為最近我決定不要放棄。這很難抗拒——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There really is sth irresistible about a lost cause。)。”
“Jacob。”我深深地看進他黑色的眼眸,想讓他認真考慮我的話,“我愛他,Jacob。他是我全部的生活。”
“你也愛我。”他提醒我。我剛要開口抗議,他舉起手,“不是同一種愛,我知道。但他也不是你全部的生活。不再是。也許他曾是,但他離開了。而現在,他只是不得不來處理那個選擇的後果——我。”
我搖了搖頭。“你不可能。”
突然,他嚴肅起來。他雙手捧著我的臉,堅定地捧著,這樣我沒法躲開他專注地凝視。
“知道你的心臟停止跳動,Bella。”他說,“我會在這裡——戰鬥。別忘記你有選擇。”
“我不想要選擇。”我反駁道,努力縮回頭卻沒有成功,“而且我的心跳也是有數的。就快到時候了。”
他眯起眼睛。“那就更有理由去戰鬥了——更努力地戰鬥,在我可以的時候。”他輕聲說。他仍捏著我的下巴——他的手指很用力,直到我感到疼痛——我看到他眼中突然的決絕。
“不——”我反抗,但是太晚了。
他的嘴唇壓住我的,堵住了我的抗議。他憤怒、粗暴地吻我,另一隻手緊緊卡在我的脖子後面,讓我無法逃脫。我用盡全力推開他的胸膛,可他幾乎都沒注意到。除掉憤怒,他的嘴唇很軟,以一種溫暖陌生的方式貼合我的唇。
我抓向他的臉,努力推開,又失敗了。不過這次他好像注意到了,這激怒了他。他的嘴唇用力地把我的雙唇擠開,我能感覺到口中他滾熱的呼吸。
憑直覺,我的手垂下身側,一動不動。我睜著眼,不去反抗,不去感受……只是等他停下來。
起作用了。怒氣似乎消退了,他退開一點點,看我。然後他溫柔地吻上我的唇,一次,兩次……三次。我似雕像般,等著。
終於,他放開我的臉,離開我。
“完事了麼?”我毫無情緒地問。
“是的。”他嘆道,閉上眼,微笑。
我揚起手,用盡全力甩向他的嘴巴。
嘎吱一聲。
“噢!噢!”我尖叫,痛苦地上下亂跳,把手緊緊摟在胸口。骨折了。我感覺得到。
Jacob震驚地看著我:“你還好吧?”
“不!該死!你弄折了我的手!”
“Bella,你弄折了你的手。別跳了,讓我看看。”
“別碰我!我現在要回家!”
“我去取車。”他鎮靜地說。他甚至沒有像電影裡演的摸摸下巴。多差勁。
“不,謝了。”我嗓音尖銳地說,“我寧可走回去。”我轉身走向公路。離邊境只有幾英里,我一離開他,Alice就能看見我。她會派人來接我。
“只讓我送你回家。”Jacob堅持說。難以置信的,他竟害怕挽住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