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還像以前那樣為了一點雞血狗血就割了他們的喉嚨麼?出來混,早晚要還的。”
說完,又習慣性地晃晃腦袋。
“我靠,那這個咋辦?”我說著,一甩手裡的繩子問他道。
“放了唄。”他說著,頭也不回地走到河邊。
遵從他的指示,我將小豬的繩子解開放了生,小黑胖子看著它遠去的背影直說可惜,一邊唸叨著烤ru豬什麼的還是很不錯的,一邊很利落地清理戰場。
這時候金九爺也沒閒著,他將那帶著豬血的陶碗和白燭放在河邊,隨後雙手交錯結了一個很複雜的“手印”,看到那個“手印”的時候我想起了當時很流行的一個動畫片,可金九爺的手印遠比那裡面的複雜許多。
在結印的同時,他一直盯著飄在水面上的那個陶碗,大約經過了三個緩慢的步驟,他的五根指頭已經以一個令人咋舌的層次糾結在一起,幾乎是在同時,漂在水面上的那隻陶碗開始緩緩地轉動起來。
一開始,轉動的速度非常緩慢,可隨著時間的推移,那瓷碗的旋轉速度正在急劇增加,就在水面上快要形成一個小型漩渦的時候,金九爺那肥碩的身子猛地一震,於此同時,那兀自旋轉的白燭“噗”地一下“燒”了起來!
當時的天色,接近全黑,淡黃色的燭光在夜色裡分外刺眼,我就站在他的身邊,所以將這個過程看了個清清楚楚。
火光乍現的一剎那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上,自始至終,金九爺身體中的任何一個部分都沒有接觸到那根蠟燭,可託著蠟燭的陶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