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重城遂按著路人相告來到了迎龍山莊門口,但見迎龍山莊莊嚴肅穆、規模宏大,不禁暗暗說道:“這迎龍山莊果然氣派的很。”
司馬重城與迎龍山莊門丁通報後不久,趙承宗已經急急的趕了出來,才一見面,便對著司馬重城長長作輯一番,又畢恭畢敬的說道:“司馬教主不遠千里而來,趙某感激備至,快裡面請,快裡面請。”
司馬重城頓覺拘謹,連連作輯回敬說道:“趙莊主客氣了,趙莊主客氣了。”
司馬重城隨著趙承宗來到大廳,趙承宗隨即命人端來好茶伺候,又一番熱情洋溢的讚美之詞,著實讓司馬重城心中陣陣溫暖,直嘆趙承宗乃豁達好客之人。
“五指山一別,貧道對趙莊主甚是想念,遂特來拜會。”司馬重城客氣的說道。司馬重城說話卻也十分高明,雖然此番是應約前來拜會禮部官員的,但畢竟一派之主,總要保持些身份。
“哈哈,感謝司馬教主掛念,紅蓮觀一別,我對教主也是頗為想念。今日教主前來,我必定好好盡地主之宜,陪司馬教主一覽京師勝景。”趙承宗高興的說道。
“趙莊主盛意拳拳,貧道十分感激。”司馬重城答謝道,卻忽然端起茶細細品了起來,彷彿在等待什麼似得。
趙承宗自然看出司馬重城的心思,隨即說道:“自上次五指山拜訪教主歸來後,郭大人幾番前來會我,我便將司馬教主心懷天下蒼生之念相告,並轉達教主不日來京的訊息。郭大人甚是開懷,已奏明聖上為司馬教主冊封事宜。”
“此番來京,全仗趙莊主多番指引,貧道與紅蓮教必定銘記趙莊主恩德。”司馬重城隨即放下茶杯,起身對著趙承宗作輯說道。
趙承宗亦立刻起身上前扶住司馬重城,連忙說道:“司馬教主心繫天下安危,實乃高風亮節,我趙某敬佩還來不及,豈敢邀功?”
“哈哈,趙莊主不亦胸懷社稷蒼生,不亦仁德有道?”司馬重城敬佩的說道。
趙承宗依舊謙遜的搖頭,然後客氣的說道:“司馬教主遠道而來,我已備好客房,就在此處下榻。待到明日我再引薦教主前去面見那郭大人。”
“如此那就有勞趙莊主了。”司馬重城釋懷的說道。
司馬重城來到迎龍山莊後,屢受上賓款待,自是心中感激非常,連連感慨此生有幸結實趙承宗。於是興致大發,與趙承宗對飲至深夜,不甚開懷。
趙承宗當夜已經遣人去通知郭大人了,待到次日出發時候,禮部的轎子已經停在了迎龍山莊門口。看著這聲勢浩大的迎接隊伍,司馬重城竟然有些受寵若驚,連連向著趙承宗看去。
“司馬教主請上轎。”趙承宗卻是開心的說道。
見趙承宗也上了其中一臺轎子,司馬重城這才放心的鑽了進去。幾番來回折返後,一干人馬已經來到了禮部院外,而那郭大人和幾位大員早已恭候在門口,見到轎子落下,郭大人隨即前來相迎。
“郭大人,這位便是紅蓮教司馬教主了。”趙承宗恭敬的說道。
“我與真仙神交久已,今日真仙到來,真是榮幸之極。”郭大人難掩激動的說道。
司馬重城受寵若驚,只得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郭大人如此有心,貧道慚愧難當。”
院外寒暄自是禮數,但進了院內,便就要談正事了。簡短相敘後,郭大人話鋒一轉,說道了當下局勢,自然也點到了紅蓮教。
“真仙隱居山林修道,可曾聽聞時下閩西作亂之事?”郭大人有些焦慮的問道。
“貧道略有耳聞,據說是刁民作亂,擾亂府衙。”司馬重城說道。
“我大宋子民素來敦睦淳樸,百餘年來從未見有刁民如此浩蕩聚事。此番閩西之亂卻聲勢浩大,甚至驚動了聖駕,真仙可知為何呀?”郭大人有些氣憤又有些惶恐的說道。
司馬重城頓時心中一緊,又回頭望了望趙承宗,這才緩緩說道:“想必是如今邊塞吃緊,無暇應對,刁民趁機作祟,遂愈演愈烈。”
“哈哈,真仙所言只是其一。”郭大人突然笑著說道。
“貧道願聞其詳。”司馬重城緊張的說道。
“古往今來,但凡刁民起事浩大者,莫不假道神仙鬼怪,此次閩西作亂,恰是打著神仙下凡的幌子蠱惑眾人,才一發不可收拾。”郭大人冷冷的說道。
司馬重城隨即不安起來,卻強作鎮定的說道:“刁民不敬神佛,反而以此作為生亂藉口,實在是讓人痛心。”
“可是此次閩西剿匪,抓住一名叫的程適匪首,卻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