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很要緊的差事去處理,於是和茯苓一拍即合,立刻讓人叫來蒼朮。把意思跟他一說,這傢伙差點就翻臉。
“哎喲哎喲~好小氣的男人啊,你攢那麼多錢幹嘛?著急娶媳婦兒啊。”茯苓就知道不會太順利,擠兌人的話蹦豆兒一樣又快又密。
蒼朮一時也沒有辦法,只好垂頭喪氣的答應了,誰叫他當初輸了呢?
來到第一樓卻吃了個滿員兒的閉門羹。
蒼朮立刻來了精神,裝出很大方的樣子:“真是太遺憾了,本來想好好請你們吃一頓的。”
茯苓眼睛一翻,伸手從我腰上把我的腰牌解了下去,一轉身進了飯店,不一會就有掌櫃的和夥計迎出來:“不知道是禮親王府的甘副總管來捧場,瞧這事兒鬧的,快裡面雅間兒請。”
前一刻還得意洋洋的蒼朮立馬變成了招牌死人臉,茯苓瞥他一眼仰著下巴就進去了。
“不用擔心,今天這頓我請,你的那份改天再說。”我怕茯苓會伺機報復,點一桌子貴的。到不是說蒼朮真會這麼小心眼兒記一輩子,但是氣個十天半月的是肯定的。
進到裡頭大堂已經是人滿為患,一股奇異的香味兒讓我心頭一動,有點熟悉,有點陌生……冷不防和迎面而來的人撞個滿懷,抬頭一看竟然是杜放歌。
他只看我一眼就移開視線,想到他是邵先生在京城中的眼線,我也趕緊裝作不認識,禮節性的拱手道歉擦肩而去。
掌櫃的給安排的雅間兒是在二樓的四人間,推開窗就能看見一樓大堂的全景兒。等菜的時候我踅摸了一圈兒,在大堂中央找到了杜放歌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