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衛一步搶出。
“你認識我啊?”年青人有些意外似的。
老頭兒同時大笑著走過來。“原來是認識的串同玩這個把戲。”
那個錦衣衛面色一沉。“老頭兒…”老頭兒一怔,傻了臉。“怎麼連我你也認識,這個嫌疑如何躲避的。”
“老頭兒──”錦衣衛叱喝。“你在胡說什麼,大爺什麼時候認識你們。”
“你卻是知道我叫老頭兒,我這個徒弟叫小子。”老頭兒一臉的詫異之色,完全不像在開玩笑。
“胡鬧!”另一個錦衣衛接一聲喝罵。
老頭兒轉顧小子。“我早就叫你改過另一個名字的了,是不是,總是沒有人相信你叫小子。”
“我相信。”憶蘭接笑嚷:“小子,老頭兒。”
老頭兒開懷大笑,小子隨即翻身落在憶蘭面前。“小妹妹,葫蘆糖還你。”
“我叫憶蘭。”憶蘭接過糖葫蘆,咬了一口。“小子,你也吃──”小子搖頭。“我要吃拳頭了。”
話口未完,那個錦衣衛已竄到他背後,一拳擊來,小子轉身閃開,笑顧。“何必這樣認真!”
“你是吃了獅子膽,老虎心,斗膽捉弄大爺!”那個錦衣衛呼喝著拳腳展開,盡往小子身上招呼。
小子身形矯活,一面雙手亂搖,一面閃避,看似狼狽,都是閃避得恰到好處,那個錦衣衛拳腳雖然快,還是不免處處落空。
“好小子,原來真的有幾下子,難怪敢來尋大爺開心!”另一個錦衣衛隨亦撲出來小子若無其事,“醉八仙”身形展開,(奇*書*網。整*理*提*供)從容周旋在兩個錦衣衛當中,仍然只是閃避,並不還手。
圍觀眾人難得看見一場真打,除了真正怕事的,非獨不散開,而且吶喊助威。
憶蘭亦沒有離開,只是緊張的看著。
那兩個錦衣衛以二對一,好一會兒非獨不能夠擊中小子,甚至連衣角也沒沾著,一張臉如何放得下,老羞成惱,一個眼色,拔刀出鞘。
眾人看見動兵器,慌忙散開,憶蘭卻沒有事兒的,小子一眼瞥見連忙躍過來。“小妹妹,別再看了,快快回家。”
憶蘭看著那兩個錦衣衛,搖頭。“我可不怕他們。”
那兩個錦衣衛已然左右迫近,雙刀齊舉,正要劈下,一聲喝叱已然傳來:“住手!!”
徐廷封喝叱同時人叢中跨出,不怒而威。
“爹──”憶蘭叫著奔過去,牽著徐廷封的袖子。“那兩個不是好人。”
徐廷封牽著憶蘭,繼續走前去,那兩個錦衣衛一見立時變了面色,收刀忙要施禮,徐廷封已然揮手道:“這位少兄弟只是愛戲法,並無惡意,你們又何必這樣認真?”
那兩個錦衣衛自知理虧,也素知徐廷封為人,不敢分辯,垂下頭去。
“去!”徐廷封也沒有多說什麼,揮揮手。
兩個錦衣衛如釋重負,齊吁了一口氣,慌忙退下。
老頭兒隨即走過來,連聲:“了不起了不起。”接顧小子。“你就是沒出息,看這位大爺,隨便幾句話,事情便解決了。”
小子聳聳肩膀。“他們是同一條路的,當然容易說話解決。”
“真的?”老頭兒偏著頭打量徐廷封。
“老前輩”徐廷封抱拳。“令徒身手不凡,若非手下留情,他們連拔刀的機會相信也沒有,用不著等到我來說話。”
“是不是?”老頭兒反問小子。“你這麼本領,怎麼不弄翻他們。”
“師父,你是喝醉了,徒兒就是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開罪朝廷中人。”
“朝廷中人。”老頭兒好象突然清醒過來,露出了恐懼的神態。
“兩位──”徐廷封再抱拳。“尚未請教高姓大名”“我不就是老頭兒,他不就是小子了。”老頭兒突然打一個寒噤。“你查根問底,是要找我們──”徐廷封苦笑截道:“只是要跟兩位交個朋友。”
老頭兒有點受寵若驚,小子卻冷笑。“不必了,我們江湖賣解的高攀不起朝廷中的貴人。”
他隨即走過去收拾東西,憶蘭跟著走過來,輕聲問:“小子,你什麼時候再在這兒表演?”
“要是沒有人來找麻煩,每一天都在。”目光落在憶蘭的面上,小子又有了笑容。
“好啊──”憶蘭雀躍。“我明天再來。”
“最好不要跟你爺一起。”小子壓著聲音。
“為什麼。”憶蘭奇怪地。
“他氣派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