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有我這種弟子?”
劍先生接問:“閣下與雲飛揚又是什麼關係?”
“他是我手下敗將,現在已經被我將天蠶功破去,變成了一個廢人。”
劍先生聳然動容,冷笑道:“你卻是將他的天蠶功偷學了去。”
“沒有這種事。”孟都仰首向天。“我這次入中原主要就是要你們清楚,天蠶功並非武當派所有,只是將我們魔教的心法偷學了去,改頭換面。”
“哦?”劍先生一怔,這在他來說還是一個秘密。
“魔教弟子現在非獨要追回被偷出去的內功心法,還要中原武林知道魔教武功,天下無雙。”
劍先生恍然。“你原來是魔教弟子,魔教屢次欲稱霸中原武林不遂,這一次又要使用甚麼詭計?”
孟都反問:“方才眾目睽睽之下,我殺你們華山派的兩個高手,又可有用什麼詭計?”
劍先生雙眉又疾揚。“看來我們是誤會雲飛揚了,之前殺人的,其實是──”“不錯是我,但你們若是以為我目的在嫁禍雲飛揚,可就錯了。”
“那何以不光明正大的來,正如現在──”孟都道:“你總會明白的。”一頓接又問:“我的武功你看到的了。”
劍先生冷笑。“邪魔外道,算不得本領。”
孟都道:“到今時今日,中原武林仍然是抱著這種態度,難怪一直都非獨不進步,反而倒退。”
劍先生道:“然則你以為應該向邪魔外道學習,就像武當派的……”
“不管怎樣:武當派的天蠶功事實是將魔教內功心法加以改良,無傷天理,偷學雖然不當,這種鑽研的精神卻無可厚非。”孟都這番話倒也是由衷之言。
“武當派得了這許多好處,卻是秘而不宣……”
“這卻也是中原武林的陋習,不肯交換切磋,取長補短。”孟都大搖其頭。
劍先生不覺接道:“可不是,正如那天蠶功,若是公諸天下,多幾個好象雲飛揚那樣的高手,又何懼邪魔外道入侵──”“不一定天蠶功,華山派的劍術……”
劍先生脫口截道:“乃華出派歷代掌門的心血結晶,豈能夠外傳。”
話說出口,劍先生便看到孟都眼瞳中的嘲弄,也立時明白,接道:“那不像天蠶功,不勞而獲,無須顧慮先人的一番苦心。”
孟都笑了笑。“家師說得不錯,中原武林百年如一日,果然是無藥可救。”
劍先生面色一沉。“令師是那一位?”
“薩高──”孟都收起笑臉,從這小小的神情變化,已可以看出對薩高的尊敬。
劍先生皺眉。“沒聽過這個人,魔教的弟子?”
孟都很認真的道:“中原武林很快便會知道有這個高手,知道我是他的弟子。”
劍先生反問:“你以為你能夠在中原武林立足?”
孟都悠然道:“中原武林既然多的是你這種人,要在中原武林立足我看並沒有什麼困難。”
“好大的口氣,年青人──”“做事的方式當然直接得多,華山派一倒,中原武林不知道有我這個人的相信已無幾。”
“是那一個指使你選擇華山派為第一個攻擊的物件?”劍先生疑心又起。
“我是抽籤決定,華山派被我第一個抽中,那是氣數已盡!”
“放肆!”劍先生一拂頷下長鬚,老氣橫秋。
“更放肆的都已做了。”孟都目光落在向左向右兄弟屍體上。“這是華山派最後的機會……”
劍先生長劍“嗆啷”出鞘,截斷了孟都的話,其它華山派的弟子亦迫向前來。
“沒有我命令,誰也不許出手!”劍先生抱劍半身一轉,喝住了華山派的弟子。
孟都道:“他們若是都向我臣服,我是絕不首為難他們的。”
華山派弟子鬨然一陣騷動,他們大都是年青人,向左向右兄弟的倒下並未能夠令他們生出多大的恐懼。
劍先生劍一伸,又制止了他們,從??們的眼神不難看出,他們對劍先生充滿信心。
事實劍先生縱橫江湖,一直都兀立不倒。在華山派中,也是輩份最高。
他的武功到底好到什麼地步,雖然沒有人能夠下判斷,在華山派弟子眼中,即是不是天下第一,也已非常接近的了。
這其實連他自己也不清楚,但多少也有這種信心,否則平日也不會表現得那麼神武。
他當然也明白本身在華出派的重要,也所以在沒有絕大信心支援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