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春嬌趕緊把劉家一家子用空間靈石的法子,接到了自己這兒。而這一大家子,都在忙著照顧病患,自殺未遂的劉金子。
劉金玉給劉金子喂下了湯藥,曉南在幫他敷外傷藥,李爹爹和李苗幫著熬藥,做外敷藥。而李爹爹和春嬌自是忙著晚飯。
看著劉金子腦袋上這麼大個血窟窿,曉南就忍不住指摘起來,“不是給你備好了血漿血包,你還這麼真刀真槍幹嘛?你是覺得兩包血不夠,要來個第三包是嗎?”這是曉南之前想好的無路可退的退路,若是真過不去這關,就來個死無對證。可今天這個陣仗真的用不著啊!
劉金子虛弱的苦笑,“這不是怕王萊老狐狸發現嘛。”
“他都被打成血葫蘆了,發現個屁。”曉南雖是嘴上不饒人,卻是手下謹慎溫柔。
其實劉金子今日雖然有假死的準備,卻也是真死的氣概。他抱著一死以了王萊的懷疑,也同時是抱著一死以還過去所欠的債。生死,全憑天意,若是老天讓他死,他決不苟活。
如今卻是活下了。
看著面前給自己喂藥的劉金玉,劉金子覺得這一切都幸福的不可思議。
到了子時,春嬌傳來訊息,劉家已經被人澆了油,放了火。劉金子原以為自己封口,好歹可以換回一家子性命,看來這確實是做夢了。還好南老闆料想的周全,把金玉他們帶來的時候,就已經拿大牢裡的死囚易了容替上。
曉南見劉金子深思的模樣,誤以為他是在擔心,趕忙安慰他,“別擔心,雖然這樣你們全家的身份都已經死了,可別擔心啊。木林林明天就能把你們的新身份帶過來。等你傷好了,就送你去榕城,雖然是內陸,但卻是一塊沙漠綠洲,我會給你們創業的資本,你們會重新開啟新的生活的。”
劉金子聽了曉南的話,心裡洶湧澎湃,從未有人這樣待過他,待過他們劉家,曉南對他的恩情此生實在是無以為報,趕緊拉著劉金玉的手,就要下床給曉南下跪。曉南慌忙制止了他,“跪什麼跪,那什麼男兒膝下有黃金,能跪的只有父母和老天爺,最多再加一個當官的。跪我,我會折壽的。”劉金子這才又躺回了床上。
第二日一早,劉家一家五口命喪火場,每具屍體燒的只尋回部分骸骨的事情,已經走遍了全縣城。有三個流氓,在劉家門前哭喪哭地那叫一個肝腸寸斷,徹心徹肺。這一事正好被崔恆撞見,崔恆一時好奇,把那三個流氓喊來回話。
原來是棕綠眼睛的美貌哥兒啊,崔恆心裡已經知道是誰了,他早就想會會這個南老闆了,“你們仨,跟著我。大爺今兒心情好,就當發慈悲了。我認識這個人,你們只管跟著我,定能救你們的狗命!”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審完了,撒花!
第六十九章
曉南多日未去鋪子裡;今日正好在鋪子裡幫忙核賬。這個月先是殺人事件;營業額有點推不上去,又是昨日審案;幾乎發了一二百來張小凳子;這個月算下來只要能收支平衡就不錯了。
曉南正是在偷偷的用豎式演算著賬本,忽然一陣熟悉的哭爹聲傳來鋪子;艹;他們怎麼找上門來了?曉南草草地將演算紙塞到了賬簿下面;迎接這三個流氓。真把這三個給忘了;“你們怎麼找上門來了?”
“我的祖宗哦;還好找著您了;否則我們哥仨豈不是隻有等死的份兒了!”曉南把賬簿一合,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那是老中醫開給自己的斷奶的藥,把它扔給了為首的流氓,“這個拿回去,每日一顆,七日裡就靠他了。告訴我,誰帶你們來的。”
崔恆也不藏著掖著,從外面大大方方地進來,“老子我。”那流氓接了瓷瓶便如珠如寶藏進了懷裡,“就這位爺。”便和身後兩個使了眼色,溜了出去。
“這位爺幹嘛找我麻煩?你們崔記陷害我們南記到底有完沒完了!”
崔衡想起這碴心裡就不爽,雖說狗爹養的大哥想殺自己,但能剮了他,就只能是自己,別人插一手,算個屁!,“別和我裝,我就不信你不知道這幕後黑手是鄭家,崔昊那王八犢子就是蠢地和頭豬差不多才被這豬一樣的鄭胖子當槍使。你信不信,我立馬就告訴鄭二胖劉家反水都是你乾的!”
曉南一副滿不在乎地樣子,拿個雞毛撣子撣傢俱上的灰。
崔恆立馬作勢就要出去,臨了撂下一句,“你信不信我告訴鄭二姓劉的一家都在你家住著!”
曉南甩了甩雞毛撣子,“小河在我手上。”
本是一步踏出去的腳,卻立馬又縮了回來,重新回到位子上。崔恆壯士扼腕,艹,我說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