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懷中接過來,心底一驚,孩小小的身體,入手滾燙,她將自己的額頭貼過去,大概計算著,至少過了十八。
難怪這邊吵吵嚷嚷的,石娃都沒有反應,怕是孩都燒糊塗了。
她見徐氏臉色大變,趕緊先安撫道:“娘,我來想辦法,阿悅,快把娘扶到裡屋去。”
徐氏擔心幼,掙扎著不肯進去,白棠好言相勸了幾句,又說會有辦法治好弟弟,這才放心。
白棠也顧不得前屋坐著兩個生人,讓阿悅去灶房生火燒水,又在櫃裡一通亂翻,尋出半瓶燒酒。
那是父親天冷時,出門驅寒所用,白棠拔出瓶蓋,酒氣嗆人。。
阿悅已經將木盆端來,白棠將石娃的衣服脫乾淨,先用軟布沾了燒酒,一寸一寸替他擦身。
一遍擦完,又用熱水來擦,這樣反覆了次,白棠全身大汗,徐氏見她費力,也過來幫忙,阿悅再去燒了新的熱水。
一家,個人忙作一團,石娃的體溫慢慢退下來,小臉也不是燒得紅彤彤,氣息相對平穩下來。
白棠雙膝跪在床沿,喘兩口氣,差點直不起腰,再翻出一身乾燥清爽的衣服給他換上。
等衣服換好,只用一條被,輕輕蓋在石娃胸口。
揹回來的竹筐中,留了一株地錦苗,用石臼搗碎,擠出汁水,用小匙硬送進石娃口中。
白棠又給他餵了點溫水,再伸手去摸,孩的額頭髮汗,她的法見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