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丁四。”
大管事點點頭:“識幾個字。”
“家裡頭的哥哥上過堂。”
“原來如此,那麼她給你的時候,腰牌上就是這兩個字?”
這一句可是問到了關鍵,霍管事可憐兮兮的趴在地上,一雙眼頓時發亮,就等著白棠開口說了實話,救她的老命。
白棠的樣怯生生的,反而往後退了一步,彷彿不解的看著大管事:“進府的時候,霍管事和萍姑姐姐都說這塊牌要緊,我一直放得好好,從沒有離身。”
霍管事呆在那裡,都不會動了。
在餘府做事幾十年,她居然還有看走眼的時候。
一個鄉下丫頭,當著面,睜著眼說瞎話,那樣還根本叫人看不出是在撒謊,眼睛裡乾淨的,她恨不得撲上去,挖了那雙眼珠。
“從來沒有離身。”大管事微微笑著,轉個身回話,“二公,這是當面對峙,該問的都問了,該答的也都答了。”
“我聽見了。”餘峻一副沒什麼興趣的樣,他反而在意那位郡府大人派來的貴客,來餘家的目的是什麼?
要是和其他人一樣,那麼還說得過去。
如果是餘家的風頭最近旺,那麼就要收斂收斂了。
“多叮囑兩句,讓她將客人服侍好了。”餘峻懶洋洋的站起來,走過霍管事身邊。
霍管事就像抓著救命稻草,掙扎著抱住他的小腿:“二公,我是冤枉的,是她撒謊,我真的給了她乙二的牌。”
餘峻垂下眼看看她,不屑的說道:“都這把年紀的,哪個分量輕,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