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這麼橫,那個霍管事的手段,心狠手辣的,她不想鬧出事來,到時候,吃虧的還是自己。
將阿梅往身後拉,對方以為她們膽怯了,一挺胸就撞了過來,想著白棠的身材纖細,肯定不經撞。
沒想到白棠那是力氣都藏在小細胳膊,小細腿裡,這樣的碰撞,這人反而往後連連退了四五步,白棠紋絲不動。
石永梅見白棠好似吃虧,又要往前爭。
白棠咬著牙,手底下沒客氣,重重扯住她的手臂。
然後衝著那人道:“你還睡原來的地方,我們到前面的地方睡。”
那人知道她們是一起的,連一個都打不過,生怕吃虧,這會兒聽她沒有佔著理不饒人,口氣裡微微鬆開。
“她要是好聲好氣的說了,我也不是不能讓。”
“她方才是問過了,你正好不在,東西好好的,一件沒亂碰,我幫你放回去。”
“不用了,不用了,隔壁多的是床位,我還不稀罕和你們睡一起。”
已經走到門邊,還不死心,嘀咕了一句:“鄉下人!”
。。。
 ;。。。 ; ; 不得不說,傷風敗俗的歌舞,效果實在好。
席間的溫似乎在瞬間都提高了許多,那些逐漸變得急促的呼吸聲,還有少女嬌羞的嚶嚀聲。
“餘家,是想給我們添點彩頭。”貴客的氣息平穩如初,語氣中是微微的戲謔。
一隻手卻緊緊按住了白棠的手背,白棠一驚,他的體溫已經傳遞過來,根本不給她任何的掙扎,掌心一番,扣得死緊。
白棠猶疑了一下,卻沒見他再有其他過分的舉止。
而貴客將她的手揉揉捏捏,眼睛連餘光都沒有看她一眼。
若不是他的呼吸還很平穩,白棠又偷偷看一眼場中的歌舞,已經是一派活生生的春宮圖。
“這樣也好。”
四個字說出來,貴客將白棠的纖腰一握,他的力氣大得驚人,她哪裡掙脫得開,雙腳離地,整個人被壓在了案几上。
酒杯盆盞,碎了一地。
白棠頭暈目眩的看著就快要伏到她身上的這個男人,以為他也被外頭的歌舞刺激到了。
但是,他握住了她的下巴,探究的凝視著她,維持著這個動作,沒有下一步的侵犯。
兩個人的視線,第一次正面碰觸到。
白棠根本不敢看他,趕緊將目光避開了。
“餘家安排住宿了嗎?”
“爺,我們真要待天!”
“是。”貴客慢條斯理的離開對白棠的挾持,將那隻手從她臉上撤走。
白棠還平躺在那裡,一動都不敢動。
落在他人眼中,只以為她是嚇傻了。
“這邊還沒散場。”
“再下去,就不好看了,早些離開,別汙了你我的眼睛。”
貴客的腳已經探出四色屏風,又停下來,回過頭來看著白棠:“你在前面帶。”
白棠本來想把被他捏得發疼的手指,在衣襬上搓一搓,差點被他看到。
“爺讓你在前頭帶,我們先離席了。”
阿陸的神情中帶著點不堪,彷彿是對這樣的場面,心生不滿。
白棠不敢說,她也才來到餘府一天,壓根不知道東西南北,硬著頭皮,走到前面。
廳中的燈燭更加昏暗,也不知道阿梅那邊是否應承得過來。
“從這邊走!”阿陸見她居然往來時的反方向走,低喝了一聲。
白棠很利的調轉過來,她突然想明白了,餘府既然擺下這個排場,必定在細節處算計好的。
她根本不用擔心會迷這件事情。。
咦?他什麼時候戴了一頂青色紗帽,將容貌長相遮去了七八,到底沒有那麼顯眼了。
阿陸的眼刀飛過來,從剛才被她奚落那一句,他就諸多不滿,一個小小的餘府丫鬟,要不是,要不是他們遮去原本的身份而來,頭銜說出來,能把她當眾嚇死。
白棠是見著這些人從哪裡進來的,從隔間邊留下的通道繞著走過去,剛接近門邊,萍姑出現了。
“貴客是想要去休息了嗎?”
阿陸回答道:“是,我家主人遠道而來,有些乏累了。”
萍姑笑意盈盈道:“既然如此,請隨我來。”
白棠沒有動,她知道識趣是一種美德,也是保護自己的好手段。
不該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