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紅腫腫,眼睛裡卻激動著。
“你說的都是實話?”
“自然是實話,餘家說好給的工錢,我先拿了一半回來,就收在放草藥的地方,另外還有一半,今天才拿回來。”
白棠將兩筆銀都取出來,倒在一處,又將那支蝴蝶簪也放在旁邊。
“都是一兩的銀錠,乾乾淨淨的。”
白巖拿起來,看了又看,都是清一色的銀錠,更加落實了白棠的說法。
徐氏還有幾分疑惑,張口道:“怎麼她們……”
“夠了!”白巖怒喝了一聲,“女兒的話不錯,我們嫩做爹孃的連自家孩的話都不信,卻去信那些外頭人不乾不淨的。”
“可是,她跟著隔壁的小賤人。”
“隔壁是隔壁的事兒,她家裡頭沒有當家的人在,也由得你們隨意去說,如今她哥哥回來了,你還一口一個小賤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讓人家怎麼想!”
白巖也是難得,說了徐氏兩句重話。
徐氏一向聽他的,不敢吭聲,支支吾吾了兩聲。
“你總說那個胡氏嘴巴里不乾淨,石家的姑到底怎麼個為人,我看阿棠比你清楚的多。”
白巖讓白棠和徐氏都坐下來,他開口說了原委。
原來,上一回胡氏在白棠面前吃了虧,被轟了出去,一直就耿耿於懷。
那天,在村口見著兩個姑相伴而去,多長了心念,居然就守在村口,等到天黑也不見她們回來。
於是,第二天一早,謠言已經傳得滿天飛,說白家的姑見著石家的出去賺了不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