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比誰都辛苦,吃的卻是最少的,但凡有一點點新鮮的,好吃的,總是留給了他們幾個小的,再不濟也是給爹爹吃,從來輪不到娘自己。
這樣一個人,會把家裡救命的錢都給送出去。
白棠想著她昨天孃親拉著她,輕聲問的那幾句話,那個時候,娘應該不知道錢不在家中的,只是在擔心缺少的小部分。
她越想越亂,越想越沒有頭緒。
這個時候,整個人就像是一大團亂麻,需要有個人找到繩頭,一點一點有耐心的抽取出來,才可能抽絲剝繭,露出真相。
。。。
 ;。。。 ; ; 白棠想要再照著前頭的法,如法炮製,徐氏這時候卻知道掙扎了。
平日裡,白棠的手勁要大些,只是這會兒,徐氏拼了命一樣,就像那魚兒上了砧板,她差些按不住。
她知道動作上不能有一點遲疑,毒藥在體內停留的時間越長,對孃的身體傷害就越大。
這時候,好言相勸是不能了,只能硬著頭皮繼續。
“我來按住白嬸兒,你想做什麼儘管去做。”
石永言風風火火趕回來,白家的院門是開著的,他已經聽阿梅說了個大概,見白棠的動作,知道是在救人。
兩大不就走到白棠身邊,雙手很有分寸的將徐氏的肩膀給按住了。
白棠趕緊趁著機會,給徐氏灌涼水,就這麼灌下去,吐出來,再灌,再吐,一連線著四五次。
“白嬸兒的身體吃得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