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痕插了一手,那個秘密已經洩漏了出去。
秘密不是秘密的話,他也就失去了很重要的東西。
“也是個狠毒的女人。”西門痕跟著道,別有深意的瞟了眼西門寅。
“這個你也知道,難道也是當年就發現的?”西門寅跟西門痕說話放鬆了一些。
原來,這麼多年,一直有個人在暗中跟隨著他的腳步,以他為戒。
“嗯。”西門痕應聲道。
“哦……”西門寅拉長尾音,身子後傾靠在椅背上,審視著西門痕的目光又開始深邃。
這個人,一路以來都是在踩著他的腳步走,又成了除去西門靖軒以外的第二個對手。
“三皇弟。”西門痕當做沒有發現隱在西門寅眼底的殺意,“現在我們面對面坐在一起,不如仔細的商量商量?”
“商量什麼?”西門寅無動於衷。
“二皇子,我們主上跟你沒有什麼好商量的,現在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你有你的陽關道我們有我們的獨木橋。”東南替西門寅將毫無商量的意思說了出來。
這麼多年,他們統一看法,絕不跟任何勢力合作,以防在合作內部出現意料不到的差錯。
就像當年宮亂,如果西門靖昱不那麼匆匆的反戈,其他二王也不會敗的那麼慘。
他們將當年的事當做了血的教訓,謹記在心。
不管成敗,只靠他們自己。
“無可商量嗎?”西門痕看向西門寅,再次確問。
“我姑且相信你我知道同一個秘密,但是這並不能作為我們可以有任何商量的條件。東南說的對,我們不妨各顯神通。”西門寅面無表情的道。
西門痕見西門寅的態度如此堅決,知道自己這次的談判不會有任何收穫。
西門寅是一心向著自己的目標去前進的人,哪怕踩著無數人的血也在所不惜。
從西門寅眼中射出的陣陣殺意,西門痕知道,若不是西門寅忌諱他掌握的未知不確定的力量,肯定會讓自己今日踏入**堂有來無回,當然,這也需要看他有沒有那個能耐。
其實,西門寅在他心中一直是這樣的人,只是在正面交接的時候,他還想給西門寅一次機會,結果他根本走不到西門寅的跟前,被拒之千里。
“我知道了。”西門痕站起身,“那我們兄弟倆就各自保重吧。”
“因為一個冷慕然,令我們撕碎面具站在一起,這個冷慕然還真能做到點子上的作用。”西門寅跟著起身,道。
“祝你玩兒的愉快。”西門痕向門口走去,只是背朝西門寅擺擺手,對他的話並不在意。
東南先一步走到門口,替西門痕開啟了門。
“如果讓冷慕然死在他的面前,是不是很有趣?”看著西門痕平步離去的背影,西門寅道,目光幽深不見底。
“主上相信這段時間在那個小院子裡發生了什麼事?”東南問。
“如果沒有什麼,你認為他還有什麼理由一改常態留在宮中那麼久?”西門寅的唇角若隱若現的勾起。
“主上懷疑他跟冷慕然在合謀什麼事?”東南想了想道。
“如果只是合謀,比較容易打破,如果有了其他的什麼東西,就是他西門痕的死結了。”西門寅的笑意漸濃。
“主上,不管怎樣,**堂是不能用了,我們該轉移了。“東南道。
“不錯,不僅**堂,還有芷棋,也不能用了。”西門寅的眸中迸出了殺意。
“芷棋?”東南問。
“是!”西門寅道,“我記得當年西門痕最先勾搭上的就是芷棋,是芷棋把事情鬧到了姜子音那裡,之後才傳出二皇子染指宮女的事兒。”
“主上懷疑那件事是西門痕跟芷棋合謀的?他們二人也有關係?”東南有些意外,“就算當年的事是這兩個人搞出來,會不會是西門痕單方面在故意利用芷棋,其實芷棋是不清楚的?”
畢竟在軒王府裡留一個人在不容易,在他們還沒行事前就毀了芷棋多少都有些可惜。
“有沒有關係試探一下就知道了,若不是非不得已,我也不想毀了這個棋子。”西門寅道。
“屬下去見她。”東南打算親自去見芷棋。
“不,試探只有一次,必須一舉得到確切的答案,否則就會給其機會掩飾,我決不允許一個有異心的人苟活於世。”西門寅制止了東南。
“我們畢竟掌握著她爹孃,如果知道她有二心,只要加力要挾不行嗎?利用她我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