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做。
“那你們的人還殺了我們的盟友。”有人扭頭望向殿門外倒著的幾具屍體,看的他們脊背發涼。
“當他們沒有中毒,而且不顧你們的性命往外闖的時候,他們就已經不是你們的什麼盟友。”西門靖軒道。
盟友,聽起來是多麼的可笑。
眾人沉默,這確實是事實。
“各位,你們應該都能看明白,到底是誰背叛你們,不顧你們的死活,那幾個人,只要有一個還活在你們當中,你們就擺脫不了危險。國師這麼做,也是為了把他們都逼出來,現在誰生誰死一眼即明。”東渚王接著道。
這番話正是對個人心思的補充,尤其是本來衝在最前面,卻被人揪住丟回去搶了位置的人,更是體會到“不顧死活”這幾個字,不過又暗舒了口氣,慶幸自己沒有能力衝出去,否則死的就是他了。
“那麼我們什麼時候能拿到解藥?”使者的口氣稍緩和一些。
說到底,問題還是出在他們的人身上,如果他們中沒有背叛,東渚的人也不必用這樣的招數做分辨。為敵當前,不拘小節,能儘快解決問題的辦法就是可行的。
人家東渚都把一個大殿燒了,他們只是暫時失去功力也無話可說。
這些使者相信,他們只是暫時的,因為東渚王跟他們喝了一樣的酒都沒有事,還有東渚王后也中了毒。所以這毒沒有性命之憂,下毒之人只是想要影響他們出手罷了。
“等我們抓到整件事的罪魁禍首,國師殿定會給各位一一解毒。”西門靖軒道。
“既然解藥在國師殿,何不將解藥快速取來?”有人又按捺不住了。
“各位大人,”西門靖軒笑道,“想必都懂得趁虛作亂這個道理,只能說本國師為了東渚十分小心,非常時刻,只能先難為各位暫且委屈一下,本國師不想再跟在座的任何人發生任何不快。”
西門靖軒的話說的很明白,就是怕這些使者在東渚趁虛生事,本來知道東渚有事還偏偏出使東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