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妹比他緊張,不但照顧衣食還要做陪讀。想當年自己和同學們高考的時候個個緊張異常的樣子便覺得謝重陽和韓知魚太不拿考試當回事兒。被她追著問考得如何有幾分把握煩得韓知魚也不再蹭飯吃,帶著小黑躲她遠遠的。謝重陽沒處可躲,笑微微地一遍遍地跟她說一般……還成,……不賴……挺好的,又擔心她這麼用腦過度會不會影響腦子裡的那個“病”。
這日縣考最後一天,喜妹提籃拎箱的陪到縣學門前,回去的路上沿著河邊散步,順便挖了一堆野菜,又在清澈涼涼的河水中洗乾淨。
回到小院門口碰到韓夫人的丫頭,說太太請喜妹過去敘話。喜妹將小藤籃放在牆外,又去小院的防火大缸裡洗了手在腰裙上蹭幹了去拜謝韓太太。
如今韓太太又恢復了往日慈祥和氣和神態,對喜妹和謝重陽極是客套熱忱,絕口不提那件事。她能如此,喜妹巴不得永遠都不要再提,大家像從前那樣和和氣氣才好。
廳上還坐著一四十來歲儀表堂堂的男人,雙目炯炯,笑容可掬,正是李宏言。李老闆從一開始對喜妹和謝重陽就非常和氣尊重,讓她如沐春風,對他很是好感。又加之他幫忙聯絡神醫,喜妹對他非常感激,用神醫的揶揄就是有些“誠惶誠恐”。
喜妹問好見禮,寒暄了兩句,坐在下手的椅子上,彩霞上了茶。
幾人隨便聊了幾句考試、天氣、住不住得慣的客套話,便繞到了喜妹的染坊上。李宏言雙目越發明亮,興致勃勃地跟喜妹聊了一番染布經商的事情,表示對她的印花布很感興趣。他甚至**不離十地算了算喜妹的成本,豐厚利潤以及發展前景,連連贊她好頭腦。
“謝家娘子真是能幹,讓李某這樣經商多年的男人都汗顏,有機會可不吝合作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