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若冰霜。那層寒霜下面罩著一顆怎樣的心?!
淚水模糊了我的眼睛,我的孩子就要這樣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掉麼?
我努力使自己平靜,努力使自己清醒。我想看清楚他,想看清楚目前的狀況,難道他地精神分裂更嚴重了嗎?難道白天的他已經徹徹底底地變作了一個大魔頭嗎?我實在難以想像。
“錢佐?”我想要喊他的名字。但是又一陣襲來地痛楚幾乎要把我給痛暈過去。我知道,我的孩子是鐵定保不住了。
淚水終於如同決堤一般,排山倒海而來。我只覺得自己地心在一點點的被啃噬,自己的意志在一點點的消沉。
難道因為昨天晚上那句氣話。錢佐就真的認為這個孩子只是一個野種,根本和那晚無關?所以他痛下殺手?是這樣嗎?
我冷笑:“你不相信我?這個孩子是你地;”
但是錢佐的臉沒有任何的變化。他看著我,眼裡是那麼的不屑一顧:“是又如何?”
我張大了嘴巴,想要看清楚他這張面具之下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心,可是我看不清。錢佐對著我的淚水好像已經麻木。他的手扳在身後,一副高高在上的氣派,令人不敢仰視。
“你是不是瘋了?這個孩子是你的!你連自己地親骨肉都要下毒手?!”
“朕說過,不喜歡受人要挾!不論你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朕都不會在意!更何況朕正值春秋鼎盛,想要有多少個子嗣,想要有多少兒女,有地是女人等著朕。朕才不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