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時候,身旁的錢佐還在酣睡中,他的雙臂把我緊緊的抱著,一隻腳卻也架在了我的腿上,獨獨把腹部空出來,好像怕壓著似的。我想要掙脫,錢佐的手臂卻又收緊了一些,恨不能把我的手臂勒出兩條印子來。
我沒敢再動,低頭看了看胸口,只見雪白的胸脯上赫然多了一個紫紅的印跡,我砰然心跳,那是錢佐的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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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友上傳章節 解夢篇 第二十四章 新藥
想到夜裡那朦朧的感覺,卻原來一切都是真的麼。我有些扼制不住自己的心跳,更鬧不明白錢佐到底想幹什麼,我側頭看了一眼身邊的錢佐,他的眉頭糾結在一塊,難道他正在做著什麼噩夢麼?我心裡頭一酸,有些懷念那個單純的錢佐,他睡著的樣子比現在好看,讓人看了都會忍不住會心一笑。心裡一想,身子忍不住顫動了一下。本來就將醒的錢佐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眼眸動了動。
我趕緊一掙扎,他徹底醒了,慌忙把手和腳都收了回去。
我假裝不見,下了床,喊了一句欣欣。
她打了洗臉水進來,我則坐在梳妝檯前對著鏡子整理頭髮,銅鏡裡清晰地映著我,頸部居然一圈密密麻麻的唇印。我頓時只覺得火辣辣的燙爬上了臉頰,望著鏡中的自己,一臉緋紅。
那一瞬間,看著鏡中紅潤的自己,我都錯覺自己到底是不是沉浸在幸福之中。可是錢佐明著對我說那些絕情的話,夜裡卻又是做什麼,是不經意把我當作戴悠夢麼?一想到此,便又是索然無味。
我透過鏡子看著床上的錢佐,他坐了起來似乎在看著我的背影。我本來還想著要不要質問錢佐唇印是怎麼回事,但現在卻又不知該說些什麼,此時欣欣卻端著一碗藥走了進來,她放在桌邊,輕輕喚著:“娘娘,先喝藥吧。”
我用眼角的餘光瞥了錢佐一眼,端坐在床上的他,已經轉移了目光。雙目有些失神地盯著這碗藥,心裡悵然若失。
我心裡一軟,想到昨晚上說的那番話。莫非讓錢佐到現在還耿耿於懷?不禁有些愧疚,我何苦為難他為難孩子呢。於是想了想,還是把碗端了起來。
無論如何,也沒道理把氣撒在孩子身上。
一股刺鼻的香氣撲面而來,我皺了皺眉,“今天這藥怎麼有些不一樣”
“哦。太醫拿了副新藥。”欣欣回答著。我看了錢佐一眼,新藥?他還是在乎這孩子地,否則也沒必要讓太醫送新藥過來。
心中稍稍好受,便不再說話,一股腦兒把那碗藥喝下肚裡。
一仰而盡的時候,我偷偷瞄了錢佐一眼。他正一動不動地坐在床上看我喝藥。他的臉色難看至極,都快要哭了似地。
我把藥喝完,打發欣欣出去,終於還是忍不住先吭聲道:“昨晚上我騙你的。”
錢佐依舊一聲不吭。我瞥了他一眼,他卻好像怕被我看見他地模樣把頭扭過。
我只好又說道:“這孩子是你的,我昨天說的是氣話!”這幾句話說出口的時候。心跳得有些快。
我重又看了鏡中的我一眼,一臉緋紅。偏又覺得好笑。此時地我和錢佐。不就像是夫妻兩個拌嘴麼?
只是錢佐還是沒有說話,好像早就知道我說的是氣話似的。他終於站起身。反轉頭來面色不改的看了我一眼,又趕緊挪開,“跟朕去個地方。”
不知為何,我聽到他的口音裡好像有一絲顫抖,他那雙靈動的眼珠子變得暗淡無光,如同一隻死氣沉沉的困獸。鬼使神差之中,我也沒有和他多做辯駁,跟著他出了門,宮門外是一輛馬車,依舊沒有車伕,錢佐卻不像那日體貼地扶我上車,而是朝裡面努了努嘴,示意我自己上去。
我有些憋悶,上車的時候,居然出了一額頭的汗,我看了錢佐一眼,他卻沒有任何地表示,我只好一咬牙上了車。
錢佐不待我坐穩,就揮動了手中的馬鞭。馬車飛也似地奔了出去,我身體向後一仰,差點沒摔倒。
我一肚子的怨言,不明白錢佐這又是要帶我去什麼地方。只是他此時卻再不憐香惜玉,而是生怕時間趕不及一般,我聽見車軲轆轉動地聲音,總是感覺這輛馬車都要散架了。
我有些頭昏起來,對著前面的錢佐終於忍不住出聲:“喂!慢點!我都要暈車了。”坐馬車坐到頭暈我還真是第一次。
但是錢佐沒有停車地意思,馬車急急拐了一個彎,離心力地作用讓我重重地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