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的劍忽而出鞘,銀光一閃,迅速向後,已經架在了後面一人的脖子上。
後面緊跟著的人,也是一身戎裝,是錢。錢佐的眼裡迸發著怒火,他一定是猜到了什麼,以他的聰明,定然能猜到是錢想辦法送信給我的。他早已經料到錢可能會“從中作梗”,所以把錢軟禁監視,但沒想到還是暗度陳倉。
“你的聰明就是放在這上面嗎?”錢佐暴怒,但是他沒有下手。當著這許多人的面,他無法下手,這個節骨眼上他也下不去手。
他一定很生氣吧,他辛辛苦苦演得戲全部都付諸東流了。
錢沒有說話,他一聲不吭,甚至還鬆了一口氣。他看了我一眼,臉上帶著微微的笑。同錢佐的盛怒相比,錢的眼睛則變得深邃而平靜。這件事,到底是旁觀者清吧。
我不得不替他們找臺階下:“是我自己要回來的,與他人無關。”
我們三人的話,讓在場的御林軍都是面面相覷,鬧不明白這到底是唱的哪一齣戲。他們正想著該不該退開,卻聽錢佐吩咐道:“來人!看看玉如意的船走了沒,若是走了,就務必快馬加鞭追上,把這個女人給送回船上!”
“你!把她送到流求,你再回來見朕!”他指著高騰亮說道。
高騰亮一臉茫然,他身上似乎還有更重要的事,萬沒想到錢佐臨時改了任務。
見高騰亮呆站在那裡沒有說話,錢佐不禁又朝他斥道:“還愣著幹什麼?你要是沒送到,就提頭來見朕!”錢佐定然知道,我既然來了,便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