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那邊,你這個專業很吃香的,我聽說,廣/州私營園林公司很多的,到那裡找個工作,不犯難,工資也高。”
“我,”花相容象難以啟齒地,說,“快到而立之年了,出來一趟,兩手空空,一無所成,何以面對江東父老?”
韓主任想了想,最後下決心似地說,“你去省城吧?我要把你調到省建委,不犯難,省建委是廳級,規格高,你有學歷,又正當年,幹個一兩年,提起來,沒問題。到時候,你不就有所成了?”
花相容想都不想地說,“哪也不去了,就守在石弓山了。”
我想花相容真怪,韓主任這等於封官許願嗎,她為什麼不應承?
在省城,在省建委怎麼也比石弓山市強,俗話說,“宰相府裡看大門的,還五品官”呢,在省建委就是個一般的辦事員,提個科級也是稀鬆平常的事,她怎麼一口就回絕了呢?
“韓主任你信命嗎?”
“信,也不信。”
花相容接著說道,“如果要有當官的命,在哪裡都可以。眼下,我們園林處就有一個空缺。”
韓主任一身泥鰍油,涉及到敏感話題,再不順著往下說了,而是說,“那個實幹,人多好,說沒就沒了,肇事者找到了嗎?”
“沒。聽說車找到了,但開車的,沒找到。”
“那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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