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3 / 4)

,只有她能配得上您。”

這樣,就想著把花相容叫來了,原來不涉及到什麼關係呀。

花相容對呂主任說,“我去助唱。”

“那你得去。”

花相容呼地站起,拿起剛才那小子放下的麥克風,走到韓主任身邊,唱了起來。我注意到,她拿著麥克風的手蹭著右乳,我心裡暢快極了!

韓主任看她走過來助唱,伸出手,攬住了花相容的腰,花相容往韓主任身邊靠靠,靠得非常親切非常溫暖,兩個人就在螢幕的MTV的伴奏下,唱起了“流浪歌”。

正好,螢幕上的歌手和一個女性拉上了手,共度艱難人生旅途的意思。

韓主任的手不由得從花相容的腰際垂下來,花相容把麥克風導了一下手,自己的手也垂了下去,與韓主任的手拉在一起。

呂主任帶頭鼓起掌,是對他們牽手的稱頌,還是對他們合唱的讚揚?或者,二者兼而有之?大家也都和著呂主任鼓起掌來——沒想到剛剛開始,就掀起一個小高潮。

我感受到花相容心臟咚咚地跳動,她是真動情了。

她放開了韓主任的手,全身心地偎過去,騰出手圍著韓主任的腰攬了過去,我看到她右側那隻乳/房牢牢地頂住了韓主任的胳膊上。時不時地蹭兩下子——那裡仍舊很辣呀!

韓主任在她的髖骨處輕輕地地拍了兩下,兩人又開始了第二段唱:

“流浪的人在外想念你親愛的媽媽,

流浪的腳步走遍天涯,

沒有一個家,

冬天的風啊夾著雪花,

把我的淚吹下,

走啊走啊走啊走,

走過了多少年華,

春天的小草正在發芽,

又是一個春夏……”

韓主任扭過頭來看花相容。花相容眼睛裡閃著晶瑩的淚花。

他掙開了花相容的頂靠,一把把花相容攬在了懷中,花相容的歌聲裡已有了啜泣的聲音。

第52章 肉彈

花相容動容了,原來她的感情這麼脆弱,在此之前,我一向認為她是個母老虎、惡魔。姐,我錯怪了你,你能原諒我嗎?看你那麼傷感的樣子,我都想哭。

一個女孩子,千里迢迢,孤身一人在外邊,多不容易啊?

“流浪的腳步走遍天涯,沒有一個家。”好不容易有個情人,還撤手西去了。

姐呀,咱倆的命咋都這麼苦呢?

我哭了,我感到我流出了淚水,但是當我用手去揩淚的時候,卻空空如也。我這才意識到我是以真魂的形態存在於這個空間的,我永遠也哭不出淚來。

花相容坐了回去,呂主任遞過來一個紙巾,她拿去,沾她眼角的淚水。同時,象不經意似的揉一下她的右胸。

小木杜裡,你做的太過分了!

韓主任對呂主任說,“小花動容了。是啊,想當年,我為了能看到雪花,來到了東北。轉眼就是四十年,一輩子過去了。‘走啊走啊走啊走,走過多少年華?冬天的風啊夾著雪花,把我的淚吹下。’”

“哎,韓主任,你一點兒也沒有南方口音。反倒象我們小花似的,東北大碴子味兒很濃。”呂主任調侃道。

韓主任轉而用粵語和花相容說話,花相容破啼而笑,也用粵語回應韓主任。

“看,家鄉話還是沒忘啊!”呂主任說。

韓主任很感慨,“那是刻在骨子裡的東西,改什麼,也改不了鄉音。”

又一新舞曲響起,花相容站起身來,“韓主任,我們跳舞吧。”

韓主任站了起來,走出茶几,向舞場走去,花相容跟在後邊,兩人一個挽腰的,一個搭肩的,和著舞曲的節奏,開始跳舞。

他們倆跳舞,不象一般人那樣,跳國標啥的有許多花架子,而是那麼相擁著走小步。

一個往前蹭的,一個向後退。

我們同學間稱其為“小步舞”。這樣跳舞,不在舞上,而在兩個要說些話,交流一下。

韓主任問花相容,“年年春節回家?”

“不,畢業這麼多年就回去一次。”’

“怪不得一提到家,你就傷感。”韓主任繼續說,“直到十年前,我最後一個親人去世,我才沒回去。以前,年年回去,有的時候一年回去兩趟。現在回去,怕生死兩茫茫,更加傷心。你老家還有啥人?”

“啥人?連爺奶都還健在。”

“哎呀,你這種情況,應該回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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