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家院門前。
側耳聽了聽,聽見裡邊有電視聲響,又趴在大門縫兒往裡看了看,才鼓足了勇氣,把手伸向了門鈴。
按響了門鈴,裡邊的電視聲小了許多。但沒人應聲,她又按了一下,才聽到樓門的聲音。
跟著,踢踢踏踏的走路聲,隨後,聽到嚴律己那中氣十足的問話聲,“誰呀?”
花相容趕緊說,“是我呀,嚴書記。我是園林處的小花。”
“小花?”嚴書記看來沒回憶起誰叫小花,就開啟了門,一看是花相容,“啊,是你呀。”
“還沒休息呀,嚴書記。”
嚴律己意味深長地說,“沒有女人的夜,長啊,在喝酒消磨呢。”
果真,嚴律己說話一股酒味兒,而且是那種小醑酒味兒,看起來他沒少喝。我知道這是從安凌顏家拿回的那瓶酒。
嚴律己家的院門自動關閉上。花相容跟著他往屋裡走。
你花相容,嚴律己都這麼說了,你還跟著他往屋裡走?
也許就是嚴律己如此說,她才敢跟他進屋。
走進屋裡,花相容問,“蘭蘭呢?”
“蘭蘭?蘭蘭去她二媽家了。這屋裡就我和一個主持人。”嚴書記指的是電視裡的女主播。
花相容放開了,“那怎麼說沒有女人哪?”
她也指的是電視裡的女主播。
“她,解決不了問題。”
“你要解決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