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羅奶,她那真魂狀態,就很自如,我怎麼,透過什麼才能把自己練硬實呢?
哪天去羅奶家,問問羅奶,怎麼才能把真魂練硬實、收放自如、來去自由。
還有,不能讓個女人才能真魂出竅。羅奶說這不好,損壽。
要是能坐在屋裡想真魂出竅就出竅,那有多好?那不知道所有人的秘密了嗎?
我跳了兩跳,就跳到樓的最高層。
我們這幢樓,差不多是石弓山市最後一批沒設電梯的樓了。
我們後面再蓋起的樓,按國家規定,超六層,就得安電梯了。我們樓的最高層,是六層樓,我跳幾跳就跳到樓頂上。
我的肉身有恐高症,但我的真魂不恐高,因為我清清楚楚地知道,我的真魂就是從萬丈高樓跌下來,也跌不壞。
這樣一來,不僅不恐高,反倒感到在高處特別通心敞亮,一切在俯視之中,就象一切都在自己掌控之中一樣,那麼有皇帝感。
皇帝的真髓,不是吃好的,喝好的,有萬千女人,萬千財富,而是控制力。
控制力又正好契合男人的心性,古往今來,有多少叱吒風雲的男兒為這控制力竟折腰?
我這邊望望,又去那邊望望,忽然,一輛計程車開到我家樓門下,停了下來。
從計程車上下來一個人,令我大吃一驚,你猜是誰?
花相容!她來幹什麼?我慌忙連連幾跳,跳到了一樓,跳到了雨達上。
我理解,她要上我家去。得到這麼好的訊息,興奮之情無處排解,就來找我,讓我折騰她。
可是,我天性善良,從來不會施虐,我如何下得了手?況且,進屋一看,戚麗和我躺在一張床上,那成啥了?
知道的是這兩個淫╱婦折騰我,不知道的,以為我效仿皇家公子哥,在他爸殯天,來揩他小媽的油呢,這影響我的人品形象啊!
這還不算最糟的,最糟的是,開啟門一看,戚麗嫣在床上,這女人不知深淺,敢和戚麗嫣捂紮起來。
而敢和大象搏擊的戚麗嫣豈能把她放在眼裡?要徒手打不過,花相容要抄著傢什防衛攻擊,結果會怎樣?
明天早上非得抬出兩個死倒不可。人命關天哪,我心想,在她來開樓門的時候,我一躍到她身上,鑽進她耳朵裡,大聲喝止她,停,止,前,進!向,後,轉,齊,步,走!
但是,花相容都拿出了鑰匙,想了想,她沒有走向門,而是手中導著,匯出個遙控器,對準我的車,開啟了車鎖!
她有我車的車門開關遙控器?!
她啥時候配製的,她揹著我配一個車門開關遙控器,她想幹啥?
我急忙跳下了雨達,三蹦兩跳的,跳到她的身上,附在她前左胸的商標上。
她把車開了出去,向北拐進入了繞城高速。
上了高速,她就加油門,越來越大越來越大,把紅旗L5當成跑車開了!
我在她胸前,看得真切,她開起車來象玩遊戲一樣,只管一個勁兒地往前開,路兩旁的景物一閃而過。
前邊看到一輛車,不一會就追上了,瘋狂地超車,我有點害怕了,可別出啥事。
我想鑽到她耳朵裡提醒她一下。但我看到她已處於瘋狂的狀態,提醒她,等於驚她一下,本來沒啥事,一驚,還真出事了!所以,我就沒有去提醒她,讓她開去唄,反正加油不花錢,還有飲料喝。
環城跑了一圈,她把她心中的興奮發洩了出去,開始緩緩地往回走。
上環城高速,她是從北路口,下高速是從東路口,往我家開去。
走著走著,我看到一個操場,好眼熟。左右一分辨才知道這是九中的操場,就是嚴書記他小舅子昨天開直升機降落的那個操場。
對呀,還有這條路啊,那離我家可近了。
往我家走,北拐,花相容都拐了過去,在一個小十字路口,她把車停了下來。
頭伏在方向盤上伏了一會兒,她再抬起頭,彷彿下了很大決心似的,原地轉彎,往南開去。
她要幹啥?上哪兒去?
花相容來到嚴律己家。
她上嚴律己家幹啥來了?她不相信我對她說的提職的事兒?
這個女人呢,疑心真大,就你那麼點兒事,嚴律己都不當個什麼,你卻看成老大事了!
到了嚴律己家門口,花相容遲疑了一會兒,但她最終下了決心,走下了車。
用遙控哭器鎖了車,她抻了抻衣服來到了嚴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