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喝酒一天醉’呀,你想讓我這一天都醉嗎?”
我說,“不是,我想讓你精神精神。”
——其實,我真是這樣想的,眼瞅著陶哥一喝酒就精神百倍,我就在走出來的時候,買了幾瓶二鍋頭。
我想,今天對於陶哥可能有幾次需要白酒提神的。
首先一次,就是這一次,熬了一宿,肯定會困頓異常,需要提神,根據昨夜看到他的酒量,這種小瓶的二鍋頭正好。
陶哥被我說服了,他擰開酒瓶的蓋子,仰著頭,把酒倒進喉嚨裡。
我聽到象往一個空瓶裡倒水的啵啵聲。
喝完了這瓶酒,我問,“陶哥,夠了?”
“不夠你還有啊?”陶哥笑著問我。
“有啊,我給你備好幾瓶呢。”說著,我撐開單肩包的包口,給陶哥看。
陶哥哈哈笑,拍打一下我的胳膊說,“小紅你真幽默!”
我真願意聽別人叫我小紅。這麼叫法非常親切無私,誰這麼叫我,我會給他加十分。
陶哥知道我的名字。我報案時,他詳細地問過我的名字。
那時,他對我的姓感興趣,可能是一知道我姓幹,就想起了他的幹舅。但他那時還搞不清我和他幹舅的關係,因為我長的樣子和我爸刮不上邊——只有有第六感的人,才能確定我們實際上是父子關係。
昨晚之前,他對我的態度始終是警察慣有的矜持、冷淡,我給他一瓶酒之後,他對我轉變了態度,聽到倪亞叫我小紅哥,他就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