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挾著劍鋒刺向胡昊,胡昊的劍就插在面前,他並沒有要躲避白劍那一劍的意思,只是伸出一隻手,拍在他的劍身是,他面前的劍跳出鞘,白劍那一劍刺在他劍身上,劍受力微微彎曲,將白劍反彈出去。
胡昊橫劍在手,卻沒有主動的攻擊。持劍而立。
“數日不見,胡兄的武功突飛猛進,讓小弟實在是欣喜!”白劍沒有表情的說。
他這些話說完時,白劍已經人劍合一的迫近到胡昊身邊,向他一連刺出二十一劍,幾乎封死了他全身的要害。胡昊見招破招,硬接下他那二十一劍。白劍的攻擊不是被他化解,就是讓他借力移走,有好幾劍都刺到他後面的樹杆上。
而胡昊只在白劍刺出最後一劍時,他橫削一劍,立時把白劍的破綻擊中,白劍不得不回劍解圍,攻勢被胡昊化為無形。轉攻為守。
胡昊的劍勢由柔和變為強勁有力,他也一連向白劍刺出二十一劍,出劍的招勢幾乎和白劍剛才的一樣,但白劍卻被他一步一步的逼得往後退,每出一劍他就退一步,他想穩往自己,但是胡昊的劍封死了所有招勢的變化,除了後退之外,別無它法。胡昊沒有繼續,收劍凝視著白劍。
白劍還劍入鞘,看了胡昊良久,最後開口說:“你贏了!昌流雲看著白劍像來時一樣忽忽消失。看著胡昊獨自一人站在樹下,看著樹上的黃色葉子凋零。
胡昊沒有勝利者的喜悅。白劍沒有失敗者的沮喪。因為他們都知道這只不過是個開始,不是結束。
定風波
定風波
雖然答應了方寧,到最後昌流雲到底還是沒有去,在回去的路上,他乘著方寧不注意,悄悄的獨自走了。他當然不會現在就回聞名那裡,漫無目的隨便走著,他喜歡這種感覺,獨自一人走在喧譁的人流中,既在其中又不在其中,那是寂寞和孤獨的昇華。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他才不覺得那麼寂寞。
這時一個人叫住了他,親熱的和他打招乎,昌流雲卻不記得自己認識他。
“你那天晚上帶了個女的來我麵攤吃東西,你忘了?”
你這一說昌流雲馬上想起他,“那天我們沒給你錢是嗎?”
“我還要謝謝你!”
“哦!”
“剛開始我也以為你是吃了不給錢,還要打我 ,後來我才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如果不是你,我這條小命可能早沒了。我知道我這人,你如果好好的和我說,我肯定不會走,所以真的謝謝你。”
“其實,我這麼做只是沒錢付賬!”昌流雲煞有其事的說。
“不管怎麼樣我還是要謝謝你!如果你嫌棄不如我請你喝酒算是對你的答謝!我知道洛陽最好酒在哪裡!”
“我只希望你帶夠酒錢!”
昌流雲發現這傢伙還真能喝,而且他找的這家酒館中的酒還真是好酒。他們天南地北的亂吹,昌流雲覺得這傢伙實在是個好的酒友,更重要的是他無話不說,三碗酒下肚,連祖宗八代的事都和昌流雲說了。但卻還不知道對方叫什麼?
昌流雲一杯一杯的喝,他真的想讓自己醉,但喝得越多反而腦子越清醒,而心裡也越來越難受,那股壓得他不住的喘著粗氣。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走出酒館的,只是自己是被一股寒意凍醒的,四周漆黑的一片,他感到身上溼漉漉、黏乎乎的,還有股噁心的臭味。他昏沉沉的爬起來,順著寂靜的大街走回去。
開門的人起先沒有認出他,這時他的頭腦己經清醒了許多。從他說話的聲音才將他認出來,“幫主,主人交待你一回來就讓你到大廳去,他有急事找你!”
“好!我換過衣服就過去!”
“您還是馬上就去吧!”
昌流雲沒說話就進去了,直接向大廳走去。
大廳裡,聞名在廳中焦急的來回踱步,臉色凝重。看到昌流雲先是有些慌亂,接著是喜出望外的迎上去。
“幫主你可回來了,我已經等你一夜了!”
“什麼事?”昌流雲拍著頭,慢吞吞的走進大廳。他抬頭看著大廳正上方的定風堂三個字,這字還是以前他親手寫的。那時的他正是最意氣風發的時候。
“呂玉秋今天在來我們分壇找我們了?”聞名說。
“她來幹什麼?”
“她說要和我們化敵為有,不過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她要我們對付你?”聞名邊說,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多黑色的圓筒。“幫主,你可不要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