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清岸搖搖頭,這人對他的身體狀況真的很瞭解,他們……應該曾經是朋友吧?
『若你好心的讓我離開,我會很感謝你,……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成為好朋友。』
對方大笑出聲,『哈哈哈!……好朋友?我李雲樓會需要你這種好朋友?』
笑聲一落,他惡狠狠地瞪著那個讓他愛逾性命的男人,『你別妄想我會放你走,今生今世,你只能有我一個人,我是要定你了,習清岸。』
習清岸怒到臉色發白,『那麼我清楚的告訴你,我對你是一點興趣都沒有,只要你一天是男人,我就對你的屁股不感興趣,我也不歡迎你對我的屁股感興趣。』
李雲樓怔住了,他對習清岸的個性瞭若指掌,那樣認真而靦腆的清岸會講出這樣的話來,可見他已經是氣瘋了。
他大笑起來,露出右頰的酒窩,單手捧起習清岸的下巴,邪魅的湊近他的脖子,輕輕的吸允著。
『你錯了,你會歡迎的,雖然你一開始不太能適應,畢竟我的尺寸有時連女人都受不了,不過,你後來可也調適過來了,你忘了嗎?每次你在我身體下面呻吟,求我的時候……。』
『住口!』習清岸已經羞紅了臉,『你真低階,怎能講出這樣無禮的話?我真不敢相信……。』
他使力推開李雲樓,『放開我。』
李雲樓放開了他,順勢在他額上輕輕一吻,凝望他一會兒,語氣溫柔。『你很累了,休息吧!』
他無力的靠回床邊,喘著氣,努力鎮定自己的神經,『你,……請你放了我吧。』
李雲樓漫不經心的拂開他額前的發。
『有兩種可能,一是你恢復記憶,憑著自己的意志離開我。二是我死。若我死了,所有一切都歸你,你自然可以來去自如。』
習清岸咬咬牙,『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看來你會活的很久。』
李雲樓開心的笑笑,站起身走到房門前,『你說得很對。』他扭開把手。
『你記住,我一定會離開這裡,你非法拘禁人身,妨害他人自由,我會告到你破產。』習清岸憤怒的握緊雙拳。
他微微一笑,『只要你想起我,我的一切都任你支配。』
習清岸總覺得李雲樓的笑容總含著某種悽傷,凝視他的眼神總是專注的令他不安,他努力揮去這樣的想法,目前,這個人是他的敵人。『放我走!』
李雲樓搖頭,『不。』他拉開了門。
『明天是我新婚的日子,你不能害我對不起另一個女孩子。』
李雲樓的眼神陰寒下來。『你一直想著那個女人?』
『她是我妻子,我人生中,命定的另一半。』
李雲樓怒吼,『我才是你命定的另一半!』他衝到床前,用力搖晃著習清岸的肩膀。
『那個賤女人有什麼好?她有的我全可以給你!』妒意淹沒了他的理智,無視於習清岸越來越無力的掙扎。
『李先生,您在幹什麼?』韓媽衝了進來,用力拉開他。
李雲樓一鬆開他,習清岸便跌回床頭,只覺得全身的骨架幾乎都快被他搖散了,他按住胸口痛苦的喘息著,仍一臉的倔強和不馴。
『她有的什麼你全可以給我?你能給我一個新婚之夜嗎?你能像她那樣讓我外公開心的笑不攏嘴嗎?你能像她那樣……。』
『習少爺,求您不要再說了,不要故意激怒李先生,算韓媽求您。』
韓媽的臉都嚇青了。看著臉色越來越猙獰的李雲樓,胖胖的身軀趕忙擋在習清岸身前。
習清岸冷笑一聲,終究噤了聲,別過頭不語。
『李先生,求求您,習少爺現在心情不好是一定的,您就不要放在心上,讓他休息一下吧,你們這樣見了面就吵,怎麼培養感情呢?您先出去吧,習少爺就先讓我來照顧好了。』
李雲樓鐵青著臉色,不發一語的離去。
韓媽這才鬆口氣,回過神來照應習清岸,『習少爺,您有沒有怎麼樣?李先生實在太粗暴了,您哪裡不舒服?』
他搖搖頭,『我沒什麼,謝謝你來,韓媽。』
『李先生這樣為你費盡心思,你為什麼還要激怒他呢?』韓媽不以為然的嘆息。
『韓媽,他是你的主人,你的天,你覺得他是尊貴無上,不容人牴觸的,可是,這個人打擾了我的生活,強迫了我的自由,我明天就要結婚了,卻給他囚禁在這裡,我沒有辦法不抵抗他,我一定得離開,你明白嗎?』
韓媽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