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和的笑,讓林席若感覺很熟悉。
四下裡看,那婦人卻是在向她走來。有種熟悉的感覺,卻怎麼也想不起更多。林席若止住腳步,婦人已在她面前停下來。
她慈祥的微笑,主動拉她的手自然不做作,說:“還記得我嗎?”
林席若認真的搖頭。想來是應該記住的人,不免有些愧疚。
“昨天,在你工作的地方,記得嗎?”
婦人的提醒讓她記起來她是昨天到店裡的顧客,只是因了她的職業才沒有很刻意的去偷看她。
林席若扯著衣角抱歉的笑,說:“記起來了。可是,請問你找我有事嗎?還有,能告訴我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婦人靦腆的笑,如水的手覆上她的手,“我是從你們經理那裡瞭解到的。”
“介不介意陪我走走?”林席若本能的警惕起來,那婦人笑的溫和,輕拍她的手,說:“孩子,不要怕,我沒有惡意。”
孩子……
好動聽的稱呼。有多久沒有試著被這樣親暱的稱呼她已不記得,唯一知道很久很久。媽媽義正詞嚴時總是會拍她的手,叫她孩子的。
為此,她甘願受騙。扶上婦人的胳膊陪她走著。
銀色勞斯萊斯幻影跟在身後的感覺很彆扭,她幾次回身看惹眼的車,婦人似乎看出她的不適,吩咐車子不要跟著,司機為難的看著她半天才無奈的開走。
“不覺得有這樣的車子跟在身後會很風光嗎?”
林席若摸著頭尷尬起來,說:“是我的話肯定會覺得風光,可是不是我的。”
婦人微笑著與她家長裡短的聊天,林席若也會說些自己的事情。怎樣談到母親,又怎樣談到子女都變得不重要。只是當林席若說起家裡人時從歡喜到悲傷都被婦人看在眼裡,而她又迅速的將不快調節為幸福也被看在眼裡。婦人說起自己的子女。
最後,她說:“你和我的女兒很像,可是,她已經死了。”
“昨天見到你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