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輕輕地抽泣,“爹,令狐沖哥哥來了,他知道我的身份了。嗚嗚,他會不會討厭我?”盈盈越想越傷心。
任我行一愣,前兩天還和單無痕那小子商量著最近不讓盈盈下黑木崖,隔離她和令狐沖的,怎麼這令狐沖竟然跑到黑木崖上來了?
任我行雖然疑惑,但是自己的女兒在這兒梨花帶雨的,也容不得他多想,趕忙安慰任盈盈,“不會的,我的女兒人見人愛,怎麼會有人討厭你呢,肯定是令狐沖那個傻小子見到你太高興了,所以沒有來得及反應呢,你就跑了,爹爹這就去找他算賬!好不好?”
任盈盈擦乾眼淚,半信半疑,“真的?”任盈盈的心裡被任我行這麼一說,又有了希望,她真的很喜歡令狐沖哥哥!
任我行本來是隨口安慰任盈盈,但是見到任盈盈這麼認真,只好點頭,“爹爹的話你還信不過麼?你乖乖的在屋裡等著,爹爹去去就來!”
任我行喚來院內服侍的丫鬟,讓她照顧好任盈盈,就氣勢洶洶的去議事廳找令狐沖算賬了。
任我行來到議事廳的時候剛好聽見令狐沖對東方不敗說,“前日蒙東方教主和單總管相助,才避免了衡山派劉師叔的災禍,也抓出了我五嶽劍派的害群之馬——左冷禪,因此家師特命在下前來送上謝禮。”
然後令狐沖一揮手,有兩個日月神教的教徒從令狐沖的身後站了出來,一個人押著被捆綁的結結實實的楊蓮亭,一個人抱著一個紅木箱子。
令狐沖指著楊蓮亭說,“家師說這個楊蓮亭是教主手下的叛徒,因此令狐沖將他押來‘物歸原主’。”然後又開啟了那個紅木箱子。
箱子裡面裝滿了金銀珠寶,令狐沖拱拱手說,“東方教主貴為日月神教之主,天下珍寶無所不有,因此家師只好備上一份薄禮,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