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給任我行好臉色。
任我行沒有理會東方不敗,而是盯著單無痕說,“你剛剛跟我說我家盈盈喜歡的事令狐沖那個臭小子?”
單無痕覺得任我行真是莫名其妙,“是呀,你不是不在意麼?怎麼又跑過來問我?”單無痕還記得剛剛任我行諷刺他的事情呢。
任我行滿臉通紅,“我怎麼知道我家盈盈才那麼小就……我剛剛出門就聽到盈盈跟曲非煙再說他最喜歡令狐沖了!”喘了一口氣,“恩,肯定是令狐沖那個臭小子勾引我們家盈盈!”
任我行一想到自己的寶貝女兒還沒有疼多久呢就被別人給搶走了,心裡那個鬱悶呀!
單無痕翻了白眼,“你不是說你看那個令狐沖是個好的麼?怎麼這會兒又是臭小子了?”耿耿於懷呀!
任我行不打算和單無痕鬥嘴,只是揮揮手說,“現在不要跟我瞎白話,先告訴我該怎麼辦吧!”任我行其實也很矛盾,這麼些年沒有照顧任盈盈他的心裡很是愧疚,所以一直不忍心違背盈盈的意願,可是這回……
單無痕很是理解任我行的感受,所以也沒有過多的刺激他,安慰道,“不要太擔心了,反正盈盈一直都在黑木崖帶著,那令狐沖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上不了黑木崖,等時間長了,盈盈說不了就忘記了。”
任我行也沒有辦法,只好點點頭,“但願吧。”
事實證明,老天爺是和任我行站在對立陣營的。
大年初四,以為不速之客拜訪了黑木崖。
“令狐沖哥哥,你怎麼來了?”正從自己的小居往任我行的院子走的任盈盈忽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盈盈很是開心的叫出聲來。
那正跟隨著一名香主往議事廳走的少年驚愕的轉過身來,“盈盈?”原來少年正是令狐沖。
盈盈三步跨做兩步跑到令狐沖面前,“令狐沖哥哥,你怎麼會上黑木崖來?”盈盈高興之餘有些疑惑。
令狐沖應道,“我奉五嶽劍派盟主也就是我師傅的命令來給東方教主送禮,你,是邪教……日月神教的人?”令狐沖有些遲疑的問。
任盈盈一頓,當時她和爹爹去華山拜訪華清揚爺爺的時候並沒有告訴令狐沖他們的身份,現在……
任盈盈想著伸頭是一個刀,縮頭也是一刀,咬咬牙打算坦白身份,可是帶著令狐沖行走的那個香主點出了任盈盈的身份,“屬下貴人拜見聖姑,聖姑金安!”
令狐沖的臉色一白,“你,竟是日月神教的聖姑?”
任盈盈見令狐沖的臉色不對,知道這件事對他衝擊很大,默默地點了點頭,不說話。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現在還是少年的令狐沖雖然並不很介意正道與邪教之間的瓜葛,但是乍一聽到曾經和自己玩的很好的任盈盈竟然是邪教的人,而且地位崇高,不免受了一些衝擊,愣愣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盈盈看令狐沖那樣子,就知道他在想什麼,所在袖子裡的小拳頭緊緊地握了握,在心裡告訴自己:我是神教的聖姑,而令狐沖哥哥是五嶽劍派的使者,我絕對不能丟了神教的面子。
強忍著心裡的酸楚,任盈盈勉強展顏衝令狐沖一笑,“令狐沖哥哥,你不是要去找東方叔叔麼?快點去吧,別讓東方叔叔等急了,盈盈先走了。貴香主,快帶令狐沖哥哥去吧。”然後頭也不回的向議事廳的反方向衝去。
令狐沖見任盈盈快要哭出來的樣子,伸出手來想要挽留她,但終究沒有出聲。
貴人是個聰明人,知道什麼事該管、什麼事不該管,因此當做沒有看到任盈盈和令狐沖之間的互動,微微一笑,“令狐沖少俠,教主和夫人正在議事廳,請吧!”
令狐沖雖然很是擔心任盈盈,但是想到自己身負重任,而任盈盈又是在她自己的地盤上,只好強壓住心裡的擔心,衝貴人點點頭,跟著貴人繼續向議事廳走去。
而任盈盈忍著心裡的酸楚,跑唇了任我行的小院,只好碰到了任我行只在院子裡練劍。
任我行一扭頭就看見自己的寶貝閨女一臉委屈的跑進來,快要哭的樣子,趕緊收起劍來來到任盈盈的面前,“盈盈,怎麼了?被欺負了?誰?爹去找他算賬!”
那樣子就是隻要任盈盈一開金口,他任我行就打算去拼命。
任盈盈見自家爹爹如此的關心自己,一直強忍著的淚水反而落了下來,“爹~~。”
任我行被女兒這麼一聲喚,心都酥了,趕緊對下來,從任盈盈的手裡拿過手帕為任盈盈拭去眼淚,“乖女兒,到底怎麼了?告訴爹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