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國侯,見過高將軍!”會客廳中,錢友德向李過、高一功一一行禮。
“貴使不必多禮!”
“快請坐!”
由於錢友德只是個把總,為表示禮敬,李過、高一功都不稱他的職務,只以“貴使”代替。
“這掐指算來,我與定武侯又有大半年未見了,只是耳聞侯爺隨楊督臺南下兩廣、連敗佟養甲、李成棟二虜、光復失地,種種榮耀功勳,我等雖在千里之外,聞之亦是心馳神往。不知定武侯現在回到辰州了嗎?一切可好?”高一功笑容滿面地說道。由於李過不善言辭,這些客套話一般都是由他來說。這也是李過請他過來的原因。一來是為與使者更好地談判,二來也是為了找個見證人避嫌,免得到時候在袁宗第、田見秀等人面前說不清楚。
“有勞高將軍掛念,大帥前幾日剛回到辰州,一切安好。平日裡,只要一說起興國侯和高將軍,大帥也是讚不絕口,均以‘世之良將,國之棟樑’稱之,每每提到當初衡山之事,更是絲毫未忘興國侯與高將軍以及忠貞營全體將士對我湖廣鎮的救命之恩。在下雖然位卑,對此亦莫不贊同,只可惜當時不在軍中,未能親眼得見興國侯與高將軍的英姿。今日僥倖得大帥派遣至此,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
“哈哈,貴使好口才,定武侯麾下真可謂人才濟濟!”高一功笑道。
客套話誰都聽得出,卻誰也愛聽,自古如斯。
李過也笑了:“貴使言重了,區區小事不足掛齒。若是早些得知定武侯已經返回辰州,我等定然會先去拜訪的。不知定武侯此番派貴使前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