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了太多怪力神論,所以後世史學家往往不把它當成正史。我現在是在押寶,押的是呂光為了安撫敵眾我寡下的軍心,的確編出了這個夢說給將領聽。押錯了,再想別的辦法。
果真他驚訝地抬頭,沉思一會,對著我看了又看,既不肯定也不否定。謝了那個頭目,再拜別與他說話的軍人,在他們的調笑中帶著我離開。
跟著他走時心裡還是惴惴。不過,以我所知歷史上的段業,不是呂光那種武夫,再不行,對著他一個人我也還能應付。他帶著我走進了一所民房,裡面有好幾個文人模樣的向他打招呼。應該是強行徵用了龜茲人的房子,而住在裡面的都是文官。
進了房間,只剩我們倆時對著他一拜:“段參軍,妾身冒充參軍家眷,實是為保身。無奈之舉望參軍見諒。”
“小娘子無需多禮,段某能明白小娘子的苦心。”他倒是彬彬有禮,一下子讓我對他多了幾分好感。
“妾身所說高人,乃是名震西域的大法師鳩摩羅什。妾身有緣,曾於法師處管窺蠡測,已是受益非淺。此番入龜茲城,也是希望能再見法師天顏。若還能得法師點撥,妾身定可更具神算。”
我不知道羅什現在是什麼狀況,只能用這些會讓段業感興趣的話從旁打聽。
“嗯,鳩摩羅什大法師之名如雷貫耳,段某亦知法師深解法相,善閒陰陽。心中一直神往呢。”
“哦?段參軍還不曾見過法師麼?聽說法師正在呂將軍處,段參軍應該能常見到啊。”我不動聲色地看他的反應。的fe
他臉上有絲無奈:“段某何嘗不想。只是法師現正被將軍所羈,段某無從相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