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說不想聽見北宮蒲玉的聲音,他就真的讓他半個字都沒說就趴下了。可我還想教訓他呢!他現在暈了我怎麼罵他!
我伸出腳,踢了踢北宮蒲玉的腦袋,他沒有絲毫反應,就像死了一樣。太強了,我要是有雪銘的功夫,以前何至於被這個白痴欺負!
抬眸看向站在門口的冉羽熙,他終於回過了神,但沒有上前,而是深深地吸了口煙,慢慢吐出:“這位客官好功夫。”
雪銘依然兀自下著棋。都沒去看趴在地上已經沒有聲息的北宮蒲玉,他悠悠然地在棋盤上落下一子,才淡淡回應冉羽熙:“天朝男子樣貌雖然俊美,就是功夫差了點,都是一隻只花瓶擺設。”
立刻,冉羽熙眯起了雙眸。雪銘這句話,無疑將他也包含其中。甚至,簡直是將天朝所有男人都一杆子打上了花瓶的稱號。
冉羽熙深長地吸了口煙,然後慢慢走向北宮蒲玉,就在他走到雪銘右後方時,他拿著煙桿看似隨意,卻是刻意要將菸灰撣落在雪銘身上,就在他輕撣的那一刻,雪銘卻是悠悠然地甩出了一顆棋子。
“啪!”這一次,我就真的看不清發生什麼了,只聽到這輕微的“啪”聲,然後就看見冉羽熙手中的煙桿偏離了原來的方向,菸灰掉落,灑在了地板之上。
雪銘撐在臉龐的手慢慢放下,平靜地轉身看向怔立在原地的冉羽熙:“冉當家,小心菸灰,雪銘的衣服很貴。”
冉羽熙怔然回神,眯起了雙眼,將菸嘴放入唇中,輕輕一笑,便扶起了昏厥的北宮蒲玉,將他帶